“嫔妾定会给皇上洗干净。”说着抱这龙袍往外走。
赢烨拉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她重新跌坐了回去:“现在你身子不舒服,事后再洗。”
容嫣只好依言放下龙袍,见赢烨欲把她往塌上拐,容嫣两只小手搭在赢烨胸口上:“嫔妾想去处理下月信,不然滚了一夜的被捻定是红色的。”
赢烨的耳根唰的红到了底。
容嫣的小腹丝丝拉拉的疼,许是前些日子贪嘴多吃了些许冰樱桃的缘故。
容嫣本以为赢烨会赖在她这儿不走呢。
她本是忐忑的,后来一琢磨,自己都来了月信还怕什么。
顶多当自己和一匹狼睡在一起了。
她懒懒的斜躺在床榻上,身上穿着攒丝薄长衣,下头穿着宽松的绸裤,赢烨搓热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暖流自他的手掌穿透她的小腹。
她睡意朦胧。
容嫣睡着之后,赢烨亲自弄了温度适宜的汤婆子放在她的小腹上让她靠着,又俯身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继而离开。
庭院花树在和煦日光下焕然一新,宛如披了霞美光纱,葳蕤可人。
大乌一早看中了容嫣妆奁上的金纱细闪粉,这粉是晕染在眼尾的,女子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间会格外好看。
乌鸦想让自己的脑门更光亮。
它便用尖尖的喙撬开了装着细闪粉的盒子,一头扎了进去。
它左右照着镜子,看着自己黑金的大脑门颇为满意,打算鸟悄的跑去知更鸟儿那边儿得瑟一番,用自己的美色勾搭它。
它做的这一切全被懒床的容嫣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