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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的侍卫们顿足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也不便多留,继续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开。
等脚步声走远,沈墨松开捂住宫珏的手,改为托着宫珏的臀瓣,让人的姿势更为亲密。
也让二人之间越发紧密相连。
“忍不住就咬我。”沈墨在宫珏耳边轻轻呵气,笑意不减:“美人哥哥很喜欢阿珏咬我呢,就好像你下面的那张小嘴一样,咬得紧紧的。”
沈墨知道宫珏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笑得越发邪魅。
宫珏羞得脸色几经变化,白里透粉、由粉变成血红。
“美人哥哥!”少年的声音已然带着浓浓的哭腔,起先的痛楚早已被难以言说的欢愉所替代,且这种欢愉比那晚他自己抚慰自己要强烈的多。
为了不发出声音再次引来巡逻的侍卫,宫珏听话地隔着布料咬上了沈墨的肩膀。
一开始宫珏还会顾及沈墨,不让自己咬得太重,后来根本无法忍受灭顶的欢愉,直接将沈墨的肩膀咬出血来。
同一个姿势久了会腻,沈墨抱着宫珏立在树枝上,将宫珏轻轻放在粗壮的树枝上,将其白袍下两条莹白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身上,再次开始新一轮的鞭挞。
这个姿势,他能清晰地看清少年的表情。
少年微微喘着气,如墨的青丝微微凌乱,白嫩红润的小脸上薄汗密布,鬓间的几缕碎发贴在脸颊边,甚至有一缕不自觉咬在饱满艳丽的红唇间。
最美的是那双纯净的黑眸,此刻染上了深深的欲色,微微上挑的眼睑沁出晶莹的泪珠。
夜色暮暮中,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沈墨仅是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又肿大了不少。
他舔了舔唇瓣,眸色幽光璀璨深不见底,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很,重重地咬住那娇嫩的唇。
确认过眼神,是想艹的人。
好在此处僻静,刚刚那波侍卫巡逻过后,并没有其他人经过。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到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不断的晃动,枝头的嫩叶纷纷散落。
这也导致翌日清晨,附近的宫人清扫时,看到树下一地的落叶,惊讶了好了一会。
一边清扫一边抱怨,明明昨夜无风无雨的,又正值万物复苏的春日,怎么好端端地多了这么多落叶呢?
“阿珏,抱住了!”沈墨忽然又抱着宫珏站了起来,在宫珏根本没有时间反应的瞬间,飞身降落,或者说是故意坠落,失重的感觉让人宫珏不得不抱紧沈墨,就在快要掉在地上的那刻,沈墨身子一动,让自己摔在地上,二人重重落在地上,一下子进入深处。
“啊~”
宫珏喉咙里溢出一声急促又靡丽的惊叫,身体绷直,****,那双水雾朦胧的漂亮眼睛发白,眼泪更是直接飙了出来。
这一夹,沈墨也是体会到极致的紧致,喉结滚了滚,发出性感的低喘声,直接释放。
再一次被沈墨送上云端的少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瘫软着身子,趴在沈墨的身上。
好烫!
沈墨他...他。
沈墨再次吻上少年的唇,温柔缱绻地吻着,体会余韵带来的美好与欢愉。
温存片刻后,沈墨拿出雪白的锦帕替彼此擦了擦二人脸上的汗,更是二次利用,用锦帕塞住洞穴。
“阿珏乖,好好含着。”
紧接着道:“我们该回去了。”说罢,整理好彼此的衣裳。
每走一步,宫珏都觉得那里......只好紧紧地夹住锦帕。
沈墨带着宫珏回到宴席上时,高坐上的晋帝和皇后、荣妃以及其他妃子已经离场。
其余的大臣还在觥筹交错地享受这场盛宴。
宫承在看到宫珏完后无损地回来时,脸色微微一变。他左等右等半个时辰,也没见小德子回来复命,却等到了傻子笑脸璀璨的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傻子明明喝了春风露,被小德子带着去了后宫,如今应该是东窗事发的时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宫承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宫珏,恨不得要瞪出一朵花来,宫珏开心地享用美食,似乎并未察觉。
可这道火热的视线,却惹来了沈墨的注意。
当宫承的视线撞上沈墨淡漠幽深的目光时,后背倏然发凉,身子不自觉地一颤。
好冷的眼神!
宫承慌忙地移开目光,举起酒杯猛灌了一杯酒。
沈墨带着宫珏离宫回到千机府时,已然是深夜。
沈墨想了想,并没有与宫珏同塌而眠,睡在一张床上他信不过自己的抵抗力。
亲自替宫珏梳洗,哄着他在寝卧入睡后,沈墨才回房休息。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床上乖巧的少年立刻睁开了双眼。
双眼澄澈透亮,漂亮的过分,全然无丝毫睡意。
宫珏偷偷从千机府离开,没过一会儿就出现在了皇宫境内,在皇子所四皇子就寝的寝殿停下了脚步。
殿外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睡得人事不知。
屋内的檀香冉冉,宫承闭着双眼,抱着怀中女子睡得一脸餍足。
掀开被褥的时候,二人浑身皆是赤裸,就连身体都没有分开。
“王爷?”
“喂他吃合欢散带去延禧宫。”
延禧宫是荣妃的宫殿,今日晋帝翻了皇后的牌子,荣妃一人就寝,长夜漫漫岂不寂寞?
曾经荣妃害死母后,如今宫承又用这样下作的方式害他,那么久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隐忍这么久,很快,很快,一切都会结束了!
母后,你放心,皇兄皇姐皇姐夫,还有你腹中未出世的皇弟皇妹,儿臣会一一报仇,谁也逃不了!
宫珏负手而立,眼中一片血红,神情阴冷而充满杀意。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流年领命,用被褥裹着宫承的身体,带着宫承溜进了延禧宫。
谁知,到了延禧宫才发现,荣宠不断地荣妃哪里是孤枕一人,大床上还躺着两个男的。
其中一个流年曾经见过,就是宫承府上的谋士,另一个则是面生了许多。
一向冷淡面无表情的流年,此刻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这个荣妃还真是个厉害的荡妇。
话不多说,解开宫承的穴道,将人扔了进去,便离开复命。
宫珏得知此事,也是一脸惊讶,道:“果然是荡妇。派人在明日天明前就将此事传开,宫里宫外,传得越热闹越好!”
“是。”
宫珏独自在夜色中静默了片刻,回想起与沈墨做的那些事,脸止不住的发烫,就连微凉的寒风也吹不散心头的热意。
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又想沈墨了。
宫珏回到千机府时,沈墨殿中的烛火已经熄灭,想来他也是睡了,宫珏也没有偷看些什么,回到房中闭眼休息。
延禧宫
荣妃睡得正香。
今日荣妃喝了不少酒,性起,皇上却又不来延禧宫,只好让别人伺候。
一个男人已经无法满足她,她便叫了延禧宫的侍卫首领和承儿宫中的谋士,二人一个孔武有力一个温柔体贴伺候得她飘飘欲仙,完全不是皇上所能比的。
三人折腾了好久才睡下。
荣妃再次醒来是被身上压着她胡乱啃咬抚摸的人给惊醒的。
“别,轻点,温柔点,本宫身子娇弱受不住。”荣妃半眯着眼,撒娇似的说道。
屋内光线昏暗,再加上荣妃并未完全睁开眼睛,以至于她以为她身上的人是那二人之一。
可是听着身上的人熟悉的声音以及没轻没重的动作,荣妃才发现不对劲,慌忙睁大双眸。
哪怕只看得清轮廓,她也知道这人是谁,是宫承!
“承儿,你在做什么?”
荣妃喊了一声,宫承并未停止动作。
荣妃本就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稍微一经撩拨,便情难自禁。
一想到宫承高大的身影,英俊的脸,荣妃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年轻时的晋帝。
延禧宫都是她的人,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如是想着,荣妃非但不阻止反而贴身迎合。
被合欢散主导自己神志的宫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着身体地本能,挺动着、释放着。
宫承的剧烈运动立刻引得另外两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来了兴致。
一时间,延禧宫中充斥着男人的深喘声,女人的娇吟尖叫声,以及床榻摇摇晃晃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
守在外间的宫女睡穴自动解开,正懊恼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却听得里间一阵颠鸾倒凤的孟浪声音,脸不由地发红。
她是荣妃的心腹,对这样的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是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即便是习惯了听墙角也还会脸红心跳。
心中不住地感叹:娘娘真是厉害,一晚上竟然能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看来明日得吩咐御膳房多备些鸡汤补补身子才行。
守夜宫女并未细听,因此并不知道,里间并不只是两个男人,而是三个!
翌日,沈墨起得早,正在书房作画,正为画中的美人描眉,红袖领着不肯一个人用早膳的宫.熊孩子.珏来到书房。
“美人哥哥,阿珏不要一个人用早膳,阿珏要和美人哥哥一起!”宫珏垮着脸,委屈地从红袖身边跑到沈墨的身旁,正想抱住沈墨的手臂时,目光却被画中的人所吸引。
画中的少年一身青衣,坐在秋千上,脸上洋溢着笑容,在他前方不远处五颜六色的话开得正盛,灿烂的流金日光下,画面极美。
宫珏有些不可置信,画中的说少年真的是他吗?
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样明媚生动的笑容,美好得不真实。
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原来与沈墨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竟然是这样的开心。
若是,这样的日子能天长地久该多好啊!
“阿珏喜欢吗?”沈墨见少年双眼瞪大,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呆愣愣的可爱模样,唇边笑靥如花。
“喜欢!美人哥哥画的人是阿珏吗?”宫珏扮演傻子的技艺已经是如火纯青,天真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沈墨起了逗弄的心思,道:“不是哦!阿珏猜错了,这画上的人不是阿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