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南余镇上鼎鼎有名的神捕,可是这身手么,也不过尔尔。”沈墨依旧用着刻意变声后沙哑如中年男子的声音,出言嘲讽。
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挑起了聂语堂的下颌,隔着黑纱在他莹白的耳廓边吹气:
“我听人说,只要你出马就没有抓不到的犯人,并且县令也将抓捕我的重任交给了你。
可是,你却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堪一击啊!”
“你......”聂语堂憋着一股气,薄薄的脸皮上立刻染上红晕,是被沈墨过分亲昵的动作给激的,尤其是被热气喷薄的耳根子发烫得不行。
一向冷清冷静的聂语堂心中没来由地一慌。
倏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采草贼”,专门潜入男子的卧房,做那乌瘴子事的贼人。
虽然他还未娶妻生子,身边也从未有过女子,也多多少少知道明白“采花贼”、“采草贼”是做什么勾当的人。
心中免不了有些慌乱,这贼人是单纯想要嘲讽他,于他下战书还是也想用那种手段羞辱他?
想到后者,聂语堂的眸色越发冷厉,仿佛暗藏着冰箭一般直直射向沈墨。
若是要受此辱,他宁可死,可若是真要死,他也不会让这贼人好过。
沈墨察觉到聂语堂身体紧绷的厉害,看向自己的眉宇间是一抹浓重的戾气,心中了然。
“难道我说的有错么?不过,聂捕头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秀色可餐,也不知道享受起来是不是也是想象中那样美妙呢?”
沈墨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下移动,从白皙精致的脸颊慢慢地滑向精致的锁骨,带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再由精致的锁骨,到漂亮白嫩的腰线,隔着轻薄的亵衣轻揉慢捻,仿佛在聂语堂的身上点起了火似的。
聂语堂体温急剧上升,随着沈墨手指掠过,涌向四肢百骸的浅浅如电流般的触觉让他身体发软的同时,也极为的不知所措。
强忍着屈辱的声音从嘴角溢出,聂语堂怒视着沈墨,一字一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般折辱我。”
“杀了你?”
沈墨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带着丝绸质感手套的手正停留在某个特殊的部位的上方,“我怎么会杀了你呢,我可舍不得。”
说着,沈墨喉结滚了滚,低头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仿佛要吻上去的那一刻却又立刻抽离,也让聂语堂尖锐的牙齿落了空。
瞧着聂语堂那恨不得咬死他的愤恨模样,沈墨笑了笑,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媳妇儿好凶怎么办?好喜欢!”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很快乐的,相信我,嗯?”
话音落下,手掌也同时落下。
某处骤然受到袭击,让聂语堂的身子忍不住猛然一颤,红晕从脖颈处开始蔓延一直延伸到耳朵,入目皆是绯红。
稍稍一碰便已经让人羞恼无比,更何况这手掌还得寸进尺......
“......嗯啊~”
轻轻一声,足以让聂语堂羞愤难当。
贝齿咬着粉唇,在唇上划出一条褶皱,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发出令人恼羞成怒的羞耻的声音。
沈墨的手掌灵活地动着,双眸却一直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少年郎,见他桃面粉腮,含羞带怒,忍不住再次出声逗弄:
“滋味如何,是不是比你自己来要越发快活些?”
“......你闭嘴!”
虽然聂语堂心中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可还是身体上最本能的反应让他羞于启齿。
偶尔才会有反应的地方如今却任由人把玩,这人还是臭名昭著的“采草贼”。
聂语堂心中能不愤怒么?
早已怒发冲冠了!
可此刻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能......如何?
“哎,咬舌自尽,这也未免太过娇气了,使不得使不得。”
沈墨一见聂语堂有此举动,立刻用另外一只手制止了他。
手指在聂语堂的嘴里被咬得鲜血淋漓,可沈墨却依旧没有收回。
反而云淡风轻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小堂堂”,道:“难道你不想亲手抓到我把我绳之以法么?”
聂语堂依旧不松口,身上的欢愉有多强烈,他咬得便又多狠,口腔里弥漫着腥辣的血腥味。
怎么会不想,若不是技不如人,他现在就立刻将人给丢进大牢。
“不如这样,我们立个赌约,只要一个月内,你抓到我,我便任由你处置。
你若是抓不到我,我便再与你春风一度,共度良宵。
你若是应了,我今夜便放过你,不碰你,你若是不应下,那我现在便要了你!”
此话,语气听着倒像是有商有量,可是话中之意,分明就是些胁迫,聂语堂根本没有选择。
让他屈服于一个男人的胯下,怎么可能?
他定要抓住这恶贯满盈的贼人,揭开他的真面目,让他此生老死狱中!
“......我答应。”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沈墨挑了挑眉,笑得肆无忌惮,在聂语堂的耳里便是赤裸裸的嘲讽。
“......你还不放开?莫不是你又反悔了?”
“非也非也,只是此时我若放开了,你可就没那么舒服了。我这是在帮你,看你这样,其实也很享受不是么?
放心,既然你应下了赌约,我定然不会出尔反尔,不会今夜就让你成为我的人。”
不过,迟早你都是我的呀,小媳妇儿。
说着,沈墨将人抱了起来,让聂语堂背靠在自己的胸前,继续自己还未完成的“大业”。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此“大业”才算大功告成。
“这金蚕丝就留给你做信物吧,等一个月期限一过,为夫再用它来绑你!”
解开聂语堂身上的束缚后,沈墨扬长而去,身形如同鬼魅般轻盈,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除了聂语堂手中的金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