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你这腰可真细。”
俊美男人大掌扣着他的腰,低眸仔仔细细地看着,有种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这腰掐断的错觉。
上面隐隐泛出的青红,让他视线变得越发灼热。
良久
少年清隽的小脸被绯红铺满,狭长的眸子半睁半眯,眼角滑落欢愉的泪水,眼尾泛红,如瀑的长发湿热凌乱,断断续续的气息溢出,媚态横生,叫人呼吸一窒。
男子的喘息也变得粗重,额前布着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少年的脸上。
两人相拥着慢慢平复方才的余韵。
不过片刻,沈墨将人抱下,走到窗前,喑哑的声线低声命令道:
“扶好。”
屋内烛光摇曳,屋外夜色温柔,这夜还长着呢。
......
沈墨怕弄得狠了又会被媳妇儿处罚,并没有折腾多久,是以,第二天,厉天纵也只觉得身体酸痛,并无其他。
想到昨夜的事儿,厉天纵穿戴洗漱后便急急忙忙赶着去文雅苑,带着皇甫筝去见秦昭阳。
不过短短几日,秦昭阳的面色肉眼可见地憔悴,显然对于厉白寒娶了皇甫筝这事儿,他耿耿于怀。
“爹,七皇子来了,他有话对你说。”厉天纵兴匆匆道。
皇甫筝微微颔首,没有像刚进府时那样称他为正君,他将昨夜说与沈墨和厉天纵听的话复述了一遍,秦昭阳骤然眼前一亮,有些激动道:
“七皇子殿下,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皇甫筝点了点头,也有些后悔,虽然自己属实身不由己,可也的的确确伤害了旁人。
所幸,厉家人都是好人,什么都不计较,还为他安排好了后续,他可以清清静静地躲在将军府邸,就等着他的心上人来接他。
将军府比起皇宫确实清净自由多了,哪怕是皇姐,也不好三天两头也找自己。
见秦昭阳高兴,厉天纵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留皇甫筝在秦昭阳这儿用过早膳后才派下人将他送回文雅苑。
“爹,现在实情你也知道了,就别跟娘怄气了,这几天你不理娘,可苦了手底下的厉家军,天天对着娘的黑脸不说,操练的难度也提升了不少呢?”
厉天纵拉着秦昭阳的袖子,轻声道。
秦昭阳面色柔和,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慈爱地笑笑:
“是爹无理取闹了,不跟你娘怄气了,这事还得多亏你,解了为父心中的心结。”
厉天纵顿了顿,道:“其实这都是沈墨的功劳,要不是他,七皇子怕是也不会说出这些。
如今七皇子已经站在我们这边,也是因为心仪之人在我们手中,而这个人就是沈墨所说的李若涵。”
“那真应该好好谢谢他,晚膳爹亲自下厨,你带着他一道过来用膳。”
“是,遵命!”厉天纵笑嘻嘻道,突然想起李若涵,匆匆告退后,去着手办理此事。
秦昭阳倒是没多想什么,此刻正处在喜悦之中,而此事传到了厉白寒和厉天悦耳中。
二人除了松了口气之后,越发觉得沈墨的身世不俗,不敢小瞧他,将他看作普通男子。
厉白寒:沈墨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执意要来将军府?
厉天悦:沈墨是真的心悦阿弟么?还是将军府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似乎也没有,若真的是只为天纵而来,那么爹娘那边......
秦昭阳亲自下厨,来的人除了厉天纵和沈墨,自然也少不了厉天悦和厉白寒,儒雅的丞相公子也在。
秦昭阳派人去请了皇甫筝,但皇甫筝婉拒没来,是以,一同用膳的都是自家人。
厉白寒与秦昭阳是一对儿,沈墨和厉天纵是一对儿,厉天悦和吕毅也是一对儿。
今日是双喜临门,除了厉白寒没有晚节不保之外,白日里厉天悦上门提亲,丞相府那边已经收下了聘礼。
其实吕毅的父母并不同意此事,他虽然是个庶子,但他生父却是丞相挚爱,两人是表亲,又两小无猜,情谊深厚。
丞相对吕毅这个庶子也是放在心尖上疼爱,自然不愿让他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女人,但吕毅心意已决,要么嫁给厉天悦,要么长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无奈之下,二老也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