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叔叔,你等我一会,我去办件事,等我啊!不要偷偷走了!”白忆篱拉着岳赢牵着她的那只手。
“知道了。”岳赢看着拖着包裹跑的白忆篱,原本想喊她慢点,看着脚下。可这正值半夜的,他怕扰了其他人休息,变作算了。
不知为何,脚底总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但白忆篱赶时间,就没有查看具体情况,现在的她一心往清苑居里赶。
跑过居里的转角,来的夔宇恒的房门前,白忆篱边喘着气边敲门喊道:“夔宇恒,夔宇恒,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屋内本就失眠的人听见门口的动静,皱眉,下床穿鞋去给门口那讨债般的人开门。
门刚开一道口,就见一道影闪过,怀里就多了个银盒子。
再看眼前的人,夔宇恒眉收的更加紧,问道:“跑过来的?”说着,抓住她一只擦破皮的手。
“嗨!这不是赶时间吗?”白忆篱在入清苑居是没注意脚下,被石头绊倒,左手掌擦破皮。
赶时间?
夔宇恒心底疑惑,却没问出口。
白忆篱估摸着时间,指着夔宇恒怀里的银盒子说道:“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这是我做的银饰,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嗯,那个生日快乐啊!
我赶时间,就先走了。”
“等等!什么赶时间?”夔宇恒急忙拉住要走的人。
“岳叔叔家里有些事,要回去看看。哎!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再见!”说完,挣脱夔宇恒的手?,麻溜的跑走了。
“......”夔宇恒动了动手,终是没有追上去。
不知为何有些烦闷,看着银盒子,站了会,还是打开了盒子。
一打开盒子,就被一道光晃了眼。待舒缓后,夔宇恒才看清了是一条银链。
一个个细小精致的虎纹组成一个手链,手链的正中央是被切割成长方形的羊脂玉。玉上隐约看到那镶嵌在玉里的有许多银丝组成的字——夔宇恒。
看完银链,夔宇恒无奈又笑道:“倒是有心,只不过,我不带手饰啊!”
“哎!”一声叹息,便入了屋。
另一边,赶到准备自己溜走的人的马车上,白忆篱先是吐槽了扇归林没义气,而后才问清他接下的事。
“好了!娃娃就别说为师了,你是不知道任务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没有按时完成,就要接受惩罚的。”
听到解释的白忆篱沉默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能相信你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你打算把我送回白府?”看着行驶时沿途景物,白忆篱确定这不是去白府的路,倒像是去......”
去祖宅外的路。
“不是,我叫人接你出去先,等我安排好所有事情时,就托人告知你。”扇归林坐在车门口,认真的看着路,时不时回白忆篱的话。
“你叫,”的是谁来还未脱口,就见扇归林停下马车,说道:“来了,娃娃下车。”
白忆篱刚伸出手要去扶门框,却被一只有些冷的手握住,顺着手往前看,那人冷淡的眼眸充满着疲惫。
顺着他的力道下马车,白忆篱问道:“弟弟,你没睡好?”
肯定是!这大半夜的来这荒无人烟的车道上接人,能好到哪去!
“嘿!没想到来的这么早啊!”扇归林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白易,有些惊奇。
他好像才找他不到一个时辰吧!竟然能这么快的跨越两地来到这。
“归林祭司,”白易毫无感情的打招呼。
扇归林也不怒,还是那笑眯眯的样子。
“娃娃,你先跟着你弟回家去,为师处理好事情就告诉你。那为师就先走了!”扇归林开心地策马奔腾走了。
看着扇归林驾马车的模样,白忆篱觉得自己好怕被他带偏。虽然已经被他教的快要成‘歪瓜裂枣’的‘小朋友’了。
“姐?回家吗?”白易解下身上带着暖意的披风给白忆篱披上。
“回!我都要累死了,”说完,跟着白易去放马的地方。
跟着白易走,来的马处,坐好后,就开始打瞌睡了。
在睡前,白忆篱把思绪理了一遍,还是放弃扇归林是怎么跟弟弟认识的这件事,欢快的去见周公了。
白易策马赶着路,见白忆篱犯困,立马放慢速度,慢悠悠的驱着马。
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