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宫吧!我眯一会,到了叫我,”说完,便昏昏的闭上了眼。
傍晚的王城烟火气十足,慢悠悠转醒的白忆篱安静的靠在车壁上,看着马车从王城驶入王宫,再到公主殿前。
从热闹到冷情,从人潮拥挤到廖若星辰。
早已换好季北城装扮的白忆篱带着扮成侍女的一月,在殿外等候多时的魏山河的注视下,从容地从马车上下来。
季北城抚平有些褶皱地衣服,忽地瞥见前方那抹黑,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惊讶,“魏将军?”
一月拿着装着收拾好祭司服的包裹,安安静静地站在季北城身后。
魏山河有些烦躁的撩了撩额前的头发,看着眼神锐利的季北城,后悔为什么今早答应镇北王来找她。
“公主出宫去了。”魏山河看着她身后的马车还有一月手中的包裹,肯定道。
“嗯,宫中无事可做,便出宫逛逛。”季北城走到殿门口,回头看向站在原地的魏山河道:“进来坐会,父王那边你才好交代。”说完,直径走入殿里。
魏山河强忍上去撕烂季北城那看不起人的嘴脸的冲动,默默地跟上去。
入殿后,魏山河看着季北城往里殿去,不方便跟上,便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椅子还未坐热,他就看见几个宫人抬着两个大箱向他走来,“作甚?”季北城在玩什么鬼把戏?
靠近魏山河的那位宫人恭敬地回到:“回驸马爷,这是公主从书库给您点的书,说给您打发时间。”
听到驸马这个词地魏山河皱眉,心底直泛厌恶。
他都忘了镇北王早在季北城去南边前就昭告他是准驸马,只不过他一只反对不承认罢了,再加上季北城一只喊他魏将军,当下黑着脸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驸马爷。”那宫人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一些魏山河讨厌季北城的事。
见他沉着一张脸,巴不得赶紧离开,免得被他的怒火伤及。随即领着那些人快速离开公主殿。
魏山河呆了会,忍不住打开一个箱子,看到里边的东西,又惊又喜,“这是,绝版兵书!”迫不及待地打开另一箱,也是那些早已找不到的名家所着的兵书。
颤抖的拿着本兵书,欣喜过后,有些想不明白季北城的意思,不是不待见他吗?
怎么......莫不是,施舍?
想到是施舍的,魏山河的心一下子冷了,把之前爱不释手的书随意的扔到地上,恨恨的看了眼里殿,这样足足待了一个时辰就走了。
季北城,今日所辱,我定会讨回来!
翌日,从北边巡视回城的季北城来到将军府门口。
门童见季北城来,立马上前牵过马,说道:“公主殿下,将军还未起,您看?”
不是吧!公主这几天都来好几次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每每季北城离开将军府,魏山河就会找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折磨他们。
所以府上门童们都天天烧高香,保佑公主没事干就别来了,他们可不想再尝试什么在一个时辰内把整个将军府内的落叶捡起来并数数,或者把捡起来的落叶按照原位放回去等。
所以,当看到季北城出现在将军府前时,门童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里把季北城和魏山河这两个无聊的人轮流骂了遍,才赔着个笑脸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