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何两次袭击本司。”没指望他们回答,宽大袖子里的手拨开软骨散的盖子,以防万一。
不与上次逗他们玩的那批人,这批人直接下狠手。
一个个拿着双弯刀直攻白忆篱要害,火速把软骨散洒在他们脸部,便于吸入和掩盖视线。
趁着他们躲避软骨散的时候,白忆篱别着短剑抵在一个黑袍人的脖子上。
“如果不想他死,就给我退开!”尽量装的狠恶。
平常任务中杀的人,都是寿命已经的但游魂的人。
白忆篱用的是一种秘法,此秘法与幻术极为相似,祭司按照那些人本该死的模样布下幻阵,让他们看起来是被白忆篱杀死了。
实际上,是用秘法把游魂召回超度了。
所以,在发觉剑刃割到那个黑袍人脖子时有些慌。
大哥,对不住啊!
被威胁的黑袍人似乎看不见白忆篱劫持着人质照常进攻,就连人质也不怕死的用肘部捅白忆篱的肚子。
在配合缜密、默契的围攻下,即便白忆篱没有被刀伤到,还是挨了好几拳的。
有些狼狈的躲着黑袍人,白忆篱暗骂他们以多欺少。竟然用拖延战术先消耗她的体力,在趁她不备给上致命一击。
累到喘不过气的白忆篱被从天而降的人搂着腰逃出围圈。
看着放开她检查她伤势的紫衣人,白忆篱大脑飞快运转,不禁感叹好运。
还没到归城就见到顾皓霖了,也算有收获。
“大人,您没事吧!”顾皓霖有些不放心。
原本出城找爱妻的顾皓霖听见打斗声便极速赶来,发现难得一见的祭司大人受到围攻,立马出手相助。
不惊讶这个皇室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白忆篱现在是既想套话顾皓霖和任思故的事,又想甩开这些黑袍人。
抽出佩剑站在她身前,警惕的看着那群突然不动的人,眼底浓重的杀意被藏住,阴鸷的锁死那几人。
“祭司大人都敢动,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语毕,挥着剑只身飞入五人中,与之交战起来。
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武功的拖油瓶,白忆篱趁着黑袍人没空理她,赶紧找到哨子捡起。
刚碰到哨子,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鎏金边的靴子。随着视线上移,身着水样暗纹雾霾蓝劲服映入眼帘,最后是那狰狞的白色金纹面具。
白忆篱随时关注着那人左手拿着的铁鞭,想起在禁谷的那段时光,眼底漫出恐惧。
来人把铁边放到腰后,看着白忆篱忍着恐惧捡起哨子,不敢直视他。
“住手!”
如同海妖歌声般令人迷惑的声音响起,男子不悦的看着乖乖站好的五人。
与此同时,顾皓霖也移到白忆篱身前,看着紧忙把斗笠戴好的人,眼里波涛汹涌。
“少主!”
五位黑袍人单膝下跪给他行礼,男人冷冷道:“愚蠢至极。被人利用了也不知。”
五位黑袍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位想到什么愤然道:“可恶!赤灵这个狡猾的女人竟然伪造少主令。”
那位黑袍人是着五人小组的老大大黑,他气愤的抡起拳头砸向土地。
“月白管教无方,让手下冲撞了祭司大人,大人可有碍?”月白紧紧地望着神色间含有慌乱的白忆篱。
没等到她回答,便拿过大黑的弯刀捅像自己的腹部。
“少主!”五位黑袍人喊到。
“已赔礼,月白就先离去。”说完,全然不顾腹部喷涌而出的血,带着五个担忧他伤口的黑袍人消失在路上。
白忆篱闻着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血腥味,紧捏着手中的哨子。
“大人?”
顾皓霖担忧地喊回出神的人。
有些失控的白忆篱搜出司事令给他,“今日之事多谢相助,日后若有事,可凭此令来找本司,本司自会帮你。”
说完,立马离开了这里。
方才的的失控真不应该,她现在要静一静。
见白忆篱离去,担心任思故的顾皓霖也踏上了寻妻路。
道路边的林地里,月白看着跟自己多年的手下,火气在知晓白忆篱无碍后消了些,“下次如果本少没来,其他宫的传话一律不听信。”
“是!谨遵少主命令。”众黑袍人整齐的说道。
想到那位阴晴不定的阁主,月白再次下令,“日后见到方才那位,尽量躲开。真对上了,做做样子就好。我不想与她为敌。”
“是!牢记少主命令。”
顿了顿,拿出藏在背后的铁鞭给大黑,“炼了吧!日后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