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眼里秋波流转,撩起裙摆露出大长腿,“教主,余弦,余弦想您。”说完,作势要往他身上靠。
阿路直接闪开,看着摔在地上眼泪婆娑的女人,还有她松散的衣服,“肖想本座,罪不可赦,去戒阁。”
“……教主!”余弦移到阿路脚步,手碰上他的腿,“教主,余弦只是太想您了。”
阿路眼神一厉,手直接朝余弦袭去。
“啊——”凄惨尖利的喊声从屋内传出,喝着下人端来的茶水的白忆篱抬头看去。
只见紧闭的大门猛然被人从里撞开,白忆篱眯着眼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余弦,一股血腥味传来。
阿路把被余弦碰过的外衣丢到她身上,“来人,把余长老押去戒阁。”
转身之际,看着呆愣的白忆篱,朝她喊到,“你要知足。”
白忆篱一头雾水,请问她要知足什么?
“去练基础功,没我命令,敢停……哼!”丢下狠话,阿路派人换了扇门,不知道在房里做什么去了。
跟疯子计较什么,她想开了,也开裂了。
白忆篱撑着发昏的身子,来到后山认真的连着基础功。
(16岁)
......三年后......
京郊外的一座勾栏内,墨发挽起身穿红衣的男人眉眼如画,他勾起唇角看着朝他走来的富商。
“小美人,等不及了吧。”富商搓着手,不怀好意地看着床上的人,等不及的脱起衣服来。
他手搭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地压下去。男人雪白的双臂钩住他的脖子,忽地笑了声。
“喀拉”
富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了,男人打了个响指,窗外闯进一位穿灰衣发人。他恭敬地看着男人,“公子,”
白忆篱眯着眼,接过手帕擦着手臂。她起身看着床上瞪着眼,嘴上的笑容还未消散的富商,眼里卷起诡异的情绪。
这是最后一个,她把害死小妹的那两个男人都杀了。
“教主在哪?”
灰衣人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在白忆篱冰冷的注视下,说出了教主让他说的话,“教主,教主说今后你不必回教里了。”
灰衣人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这两位又发生什么了。可教主今日那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忆篱的神色,却发现她面色正常的点头。
不必回去吗?也好。
白忆篱理了理衣服,推门离开勾栏。走了一路,她皱眉看着身后的灰衣人,“还跟着我做什么?”
“教主,教主让我跟着的。”灰衣人低下头,他见白忆篱不高兴,立马解释道:“教主让我贴身照顾您。”
交代完灰衣人后,阿路就给了他一块令牌。这令牌可以去各地钱庄取钱,也可以号令教主在教外的势力。
“......你,叫什么?”白忆篱捏着眉心,她就知道阿路不会轻易地放她离开。
“属下齐数。”齐数说道。
白忆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在京郊外溜达了一圈,在一处破烂的庙宇里停住脚步。
“你要一直跟着?”白忆篱坐在地上,摸出勾栏里顺出的点心,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齐数不敢点头,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属下隐在暗处?”隐在暗处也算跟着公子,教主不会打死他的吧?
白忆篱颔首,她也不管地板有多脏直接躺在地上,双手枕着胳膊,看着破开的屋顶外的夜空。
齐数在暗处看着潇洒的公子,他很想上前跟公子说他们有钱,可以住上好的客栈,不必委身住在这。可看着白忆篱悠哉悠哉小开心的模样,便打消了上前告知的打算。
一夜无梦,白忆篱是被外边的鸟叫给吵醒的。她坐在地上表情有些阴鸷,看着庙宇外边那些飞来飞去的鸟,拾起地上的碎石子直接打去。
在树上小憩的齐数被掉下来的鸟给砸醒,他看着身上的晕过去的鸟,和走出来看着他的公子,小声道:“公子饿了?”这是让他把鸟处理了给她吃?
白忆篱摇头,淡淡道:“它吵到我了。”
齐数把鸟丢走,跳下树跟在慢悠悠走着的白忆篱身后,看着她在河边洗脸,道:“公子今日有何打算?”
白忆篱目光幽幽地盯着齐数,就在齐数以为自己问错话的时候,白忆篱说道:“去京城。”
其实在齐数问的时候,白忆篱自己也茫然了。她来这里这么久了,除了之前想着找到害死小妹的人外,就是被阿路带着。
现在给她自由了,一时半也不清楚自己往后该如何。
来到京郊,白忆篱先是去换了身布衣,打扮的异常朴素。
被迫换了身衣服的齐数在暗处跟着白忆篱,看着公子在众多路人的目光下瞎逛悠着。他很想上去把白忆篱那张红颜祸水的脸给遮起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公子,长的好看真的是罪过,请你禁止散发魅力。”
不然等教主回来发现公子被人拐跑了,那他也不用活了。
好在白忆篱是有想到这点,她四处望了望,走到卖包子的摊位上买了一些包子,并跟摊主说了什么。
等齐数被她喊下来吃包子时,差点没对那张花猫似的脸尖叫起来。
公子,让你低调,不是让你打扮成叫花子啊!
这样的公子被教主看到了,教主指不定会把自己大卸八块认为自己虐待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