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叫医生,不会再听你的了。”
闫驭寒听了,没有说话。
何乔乔先去倒了一杯水来,喂他喝下,他像是干渴了许久的人,咕噜咕噜喝下一大杯水,她有点疑惑地说道,“夏程菲不是说把你照顾好了吗?怎么水都没给你喝呀?”
喝完水后,她又将他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了下来,换了另外一块。
她看到闫驭寒的身上还穿着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都湿了,紧紧贴着身体,胸肌若隐若现。
“这么湿,黏一个晚上的话,没准真感冒了,而且身体这么惹,需要散热啊。”她说着,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跪在闫驭寒是身边,先将他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再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直到露出一身矫健的肌肉,那汗珠顺着胸膛滑落下来,散发着忄生感的气息。
何乔乔的脸不由地红了,鼻子里面有股发热的感觉。
“别碰我啊……”他紧皱着眉头,无力地挥了挥手。
他每次吃了荤过敏的时候,性情就会像个孩子似的,任性,不听话。
她把声音放柔了,像是哄道,“乖,我不是碰你啦,你的衬衫都湿透了,不脱下来对身体不好,你乖乖配合我哦。”
她说着,拿开他按住衬衫扣子的手,这次,他果真听话了,任她脱去身上的衬衫丢进洗衣篓里。
接着,何乔乔又跑进浴室,将毛巾打湿了拧开,坐在床上,将他湿了的身体擦干了。
弄完这一切,她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比之前要低一点了,说明身体已经在散热了。
“吁……”她终于松了口气,靠在床头,这整个人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一身也湿透了。
她起身,将湿衣服脱了,才发现她的衣服都在自己房间了。
于是,她走到闫驭寒的衣橱里,拿了件他的白衬衫随意地套在身上,躺回了床上。
她不敢睡觉,一直坐在他的身边,过半个小时,便给他量一次温度,这样一直到了半夜四点多钟,眼看着度数越来越低,她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闫驭寒的身体也太奇怪了,怎么能承受那么高的温度呢?
“不过总算没事了,没事了就好,你都差点把我吓死了。”想起自己刚刚急到哭,怕他会死的样子,何乔乔忍不住笑了。
最后,她蜷缩在他的身旁,看着他那逐渐恢复了正常颜色的脸,终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程菲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狠狠地看着对面闫驭寒紧闭着的房间门,她咬紧了牙关,双拳紧紧握着,眼底散发着一股子怒气和寒意。
第二天,一直到了快中午十二点钟,何乔乔才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来,她昨晚太紧张太累了,以至于放松下来后睡过了头。一看,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猛地坐了起来,问道,“闫驭寒人呢?”
她吓了一跳,急急忙忙从床上下来,她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洒水声,才松了口气,重新坐在了床上,说道:
“原来他在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