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人都很好的样子。就好像她额头上被打伤完全跟墨家人没有关系一样。
那温柔如水的模样,是她最好的障眼法。
吃完了饭,墨羽怀上班,乔以沫也是坐他的车。
乔蝶舞刚想上前,也要坐他们的车,谁知道墨凯宴走过来,“坐我的车去吧!”
旁边的付苑清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说,“对啊,就坐我老公的车去,让他送你一下。老公,你可要给人送到家了。”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
准备上车的乔以沫听到那三个人的话,不知道该说墨凯宴这个渣男,还是说付苑清太可怜。
不过这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乔蝶舞可不想坐墨凯宴的车,在车上肯定又去对她动手动脚的,但是眼下她没法拒绝,只好忍着上了墨凯宴的车。
乔蝶舞一回到家,乔泊伦准备出门,就看到乔蝶舞脑袋上包扎的纱布,还没说话,廖清荷忙大幅度地跑到乔蝶舞的面前,夸张地叫,“天啊,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又把自己给弄伤了?”
乔泊伦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墨凯宴,墨凯宴上前自我介绍,“我是墨家老三,墨凯宴。真的是不好意思,昨晚上乔大小姐在我家不小心受了伤,已经找医生看过了,不严重。今天我送她回家,主要是跟你们配个不是。”这话说得到是很有水准。
看来为了美人,智商都快要上线了。
“啊?撞了?怎么这么不心啊!”廖清荷责怪乔蝶舞,忙笑着对墨凯宴说,“墨家是大家族,真是客气了。”
“麻烦你送她回来。请坐。”乔泊伦对墨家,没有高攀,也不会怠慢。
“不用了,我就先走了,还要去公司,比较忙。”墨凯宴后面的话是没必要说的,但他还是说了,这样可以显出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
墨凯宴走后,廖清荷拉着乔蝶舞坐下,忧心地看着她的脸,“这撞得真不严重么?不会毁容什么的吧?”
“当然不会!”乔蝶舞撞得时候是有分寸的。
让自己毁容怎么可能呢?
“下次不许去墨家。”乔泊伦脸色严厉。
“为什么不能去?我是去找以沫的,我想去看看她,不行么?”
“你要见她可以出来,或者回家,为什么要去墨家?那地方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么?”
“爸,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资格去么?我又不是去干什么的,就是去串个门,这也不可以么?”乔蝶舞委屈地要哭。
乔泊伦无奈地叹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墨家的人都不好相处,你去了,你不怕自己吃亏啊?你别说你伤了额头,就算是真的毁容了,你觉得我能把墨家的任何人怎样?”
“你就是觉得乔以沫可以去墨家,我不可以!”
“你这是什么话!”乔泊伦火了,“我怎么发现你现在变得一点事都不懂?好赖话听不出来啊?”
廖清荷见父女闹起来,忙打断,“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说的是乔蝶舞。然后站起身走到乔泊伦面前,“别跟她生气,脑袋伤着心情不好,你快去公司吧,我晚点再过去。”
乔泊伦瞥了沉默的乔蝶舞一眼,脸色难看地走了。
廖清荷在沙发上坐下,“你也真是的,你跟你爸发什么脾气?他说他的,你做你的,不就好了。”
乔蝶舞听不进去。
廖清荷又问,“你去墨家干什么?昨晚你跟我说住在墨家,我都很惊讶。是乔以沫让你住的?”
“我撞伤了,人家留我住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