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仆卦功力见长啊。”
“还好。”四分越来越虚,在妙天赐低气压的压迫下,看了两眼任我行和王子文。
王子文立即崇拜道:“老四,你怎么看出他家有喜事的?”
四分默了瞬,在妙天赐的注视下,解释道:“我真没藏拙,我都是胡诌的,老大,你要相信我。”
那一车队的人,和他真的无关,能力有限,是真的能力有限啊。
“我是看他印堂发灰,该是家中人有难,但问事肯定得说好话,于是便随口胡诌了。”
任我行傻眼:“不会是他家中老母要不行了吧?”
王子文赶忙捂住任我行的嘴,“你小声点。”
“粗略的算了下,有呕吐之症,我就……”
妙天赐吃惊的比了个大拇指给他,“你就不怕他回来找你麻烦?”
“他赶回去定是能救的。”四分心虚道:“这是我第二卦算的,但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发现乌龙,但救了人,他总不能怪我用迂回的方式达到目的吧?”
王子文:“你两卦就算了这么多?”
“谁说是两卦?是四卦,只是较为粗劣罢了,你们可不能去提醒他,不然我惨咯。”
任我行:“老四,你能不能算算我堂哥。”
四分瞅了他一眼,“你是真不拿我命当命啊。”
“可那执事你都为他算了四卦。”
任我行有些委屈,都是为了自己消耗,还不如用在堂哥身上。
“那能一样吗?有空去听听衍算的授课。”
感觉到四分是真生气了,任我行低下头,“对不起老四,我也是太着急了,说了胡话。”
“好了,他算身边之人,算自身牵扯之事,算未来消耗最大,你别看他让那执事回家,但他一句未提,主要是看那执事自己是不是上心,而且算俗人和修者又不同,你想想四分怎么不直接算那执事呢?开口就是胡诌。”
妙天赐也不想三年的同寝之人闹得不愉快,而且四分本就不用出力,做了好事凭什么还要被置喙,她清淡的解释,却听得任我行愧疚,头越来越低,两手也绞着衣袖自责的不行。
四分见妙天赐为自己解释,心暖不已,又见任我行自责,心情好了些,“我懂你心切,我算那妇人不过是从一封书信推敲,我也并未算她劫难破解之法,只是正巧算了生机率推敲出来,从头到尾,我没算过过程、算过解法。”
“但你堂哥就不同,不知过程解法,怎么算化解之法?不说我只懂点皮毛,就算学精了要改变一修者劫难,也是天道不容的。”
四分解释的更为详细,任我行当即就哭了出来,“对不起,是我不懂演算自以为是。”
“人定胜天,凡事还要靠脑子,一味依赖并不是好事。”
妙天赐瞅了四分一眼,四分叹气道:“哭什么,都是自己人,说开了就好,也是我小气了,你并不懂,想着节省仆算的成本也是当然,我该更有耐心点。”
“都是好兄弟,都是好兄弟。”王子文不知该说什么,便试探着打圆场,见四分点头,王子文才宽心道:“我们都是好兄弟,有苦同当有福同享,待以后互相了解的更深了,就不会有这种误会了。”
任我行赶忙点头,“对,我以后一定种最好的菜最好的米报答你们。”
王子文:“我来煮,正愁没材料练手晋级呢。”
妙天赐:“我来吃,我胃口好。”
四分被逗笑了,“您不该多猎点妖兽让我们尝尝吗?”
妙天赐不乐意了,“我是老大好不好?哪儿有大哥干活的,让任我行去抓,他不灵植系的吗?缠点妖兽回来不就行了。”
任我行懵了,震惊的望向妙天赐,“还……还能这样?”他战斗时只能当辅助系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