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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牙市。
牙市的景象和外面明显不一样，路边不时有头上插着草标，跪坐在地上，卖自己的小女孩；也有几个人围在一起，等着被人买走的一家人，更有一个个孤零零的人。
这些人的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个个看上去都是面黄肌瘦的，并且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子久不洗澡的馊臭味。
他们之中大多看上去都是麻木的，双眼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就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只有少部分人的眼中还留有几分清明。
牙人陈在这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几家符合张灿要求的人。
在经过一番查看之后，张灿选中了一家人，他们家有五口人，其中年长的是一个老头，约莫有40岁的年纪，一对夫妇是他的儿子儿媳，约莫20出头，还有一个10岁的孙子和一个8岁的孙女。
张灿的标准很简单，就是牙人陈推荐的几家人中，这一家子人的穿着最整洁，虽然衣服上也是打满了补丁。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一家人的眼中是现场少数留有清明的一些人。
在选中人之后，张灿开始跟着牙人陈去签订文书，当然签字画押，以及交钱都是少不了的。
这些手续办完之后，这一家人就是张灿的家仆了，不过是按月拿利钱的家仆，按照双方的约定，张灿每月要给他们家2两银子。
买完家仆后，张灿告别了牙人陈，带着这一家五口人，向西水门的宅院走去。
在经过成衣铺的时候，张灿给他们买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毕竟是他的家仆了，家仆穿的破破烂烂的，他的脸上也没有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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