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椒说:“樊妖哥哥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怕我出什么事?”
一旁的枬说话了,“你放心这是在我的铺子里,她不会有事的。
就是有他在,樊妖才不放心的,或是说他也不放心丹椒和蓝衣人一起回家。执意要丹椒跟自己一起回去,“我就要陪着你……”
丹椒不高兴,瞪着他:“樊妖哥哥你就先回吧,我在这里等他一起回去。”
樊妖担忧,却又拗不过丹椒,不得不先回去。
婆婆正要收拾床铺休息,听见屋外动静,从里走出来,只有樊妖一个人,不免担忧,问他:“丹,没有一起回来?”
樊妖说:“她跟蓝衣人在后头,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你去休息吧!”婆婆没有大发雷霆,转身进屋休息。在她看来丹椒确实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不能管的太严厉。
丹椒看看屋外头,又转回视线,哈欠连连地说:“他怎么还不回来?”
枬陪着她:“丹要是困的撑不住,先去榻上休息,等他回来我在叫醒你。”
丹椒坐在椅子上说:“我还是在等等他吧。”
晚上,夜深人静,碧湖岸边站立着玉树临风的身影,蓝衣随着夜风飘然,一头乌黑地长发井然有序地错落在背后,白色月光散落在他身,映照出这人不同非凡地气场。
没错,这就是王的气场。
突然一团黑影闪立在蓝衣人背后,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行礼,却不失她自身冷傲地性子。“王!”
瑞问:“宫内,是不是有所行动?”
清依心中似是懂了什么,回禀:“回王,并没有!”
不易察觉地隐笑浮上瑞清晰秀俊的五官。他问:“这些日子祖母可好!”
太上怎么可能好,每日里担忧王,人都有些显瘦了,但清依不想王又增添一份担忧,故称:“太上……还好!”
瑞先让清依回簪子铺,他后脚远远的跟着走进簪子铺,然后接丹椒回去。
枬对他说:“丹一直在等你,等着等着她就犯了困,我让她先躺床上睡会儿,等你回来我在叫醒她!”
瑞看榻上睡着的人,对他说:“不用叫了,让她睡吧,我抱她回去。”说着朝枬的榻走去,抱起丹椒走出了铺子。
枬不去拦着,也不能拦着,目送瑞抱丹椒走远,面无表情,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翻滚的厉害。
踏雪看枬站在屋子门口呆神,心下无奈,回屋子,灭了灯睡去。
清依懒在窗户口,有心无意的望了望院子,以及所有地门窗,确定人都已经睡下,然后用手灵活巧妙地变出一张白纸,她没有在上面写字,只将白纸折出纸鹤地形状,然后注入灵,对着注入灵的纸鹤说了一句话,扬手放走了。
被注入灵的纸鹤缓缓隐入夜空,清依看了两眼,懒懒地关上窗子,上榻睡去。
清依这一切看似做的天衣无缝,东头那间没有灯光地屋,依在门边的枬却看的清清楚楚。“或许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