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沉含糊,类似乞求的呻吟,她的中指和食指才终于如他所愿地又一次深深插入,时轻时重地进进出出,玩弄着,挤推着。
换来他更响的呻吟,右手却再次高高扬起,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巴掌落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上,每挨一下,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菊门,紧紧夹住洁那两根春葱般的手指,可这两根手指偏偏不依不饶地不停抽chā着。
给予他更大的羞辱感和更强的性刺激。在这样的攻势下,几乎陷入半恍惚状态的他咬紧牙关,极力制止自己崩溃在她的腿上,因为他明白,如果山洪一旦爆发,不但丢人丢到了极点。
而且自己就没法儿在挨完这顿揍之后立刻获得同她做ài的回报了,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洁深深插入的中指有意无意地在他前列腺上方按压了一下,她的右手又偏偏在同一刻重重打在他已经快到极限的屁股上。
这一下的刺激过于强烈,他没能扛住,积蓄了一晚上弹药的火枪终于向她赤裸的大腿打出了一梭愤怒的子弹。
这梭大得前所未有的子弹发射出来的那一刻,阳明白了一件事,今晚他就这样五花大绑着被她彻底征服了。
在这短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内,他把从未离开他的男性尊严暂时抛到了脑后,竟然渴望永远也不要被松绑,永远被她这样绑着肆意蹂躏
而洁,她则同时明白了两件事:1。他们之间的初夜,恐怕得等到明天睡醒了,2。用手打屁股,手真疼。夜已经深了,阳屋子里还亮着一盏床头小灯,早已恢复理智的他依然保持着五花大绑的肉粽造型,脸朝下趴在床上,内裤还在腿弯里呆着。
躺在他身边的洁声音变得温柔了很多,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爱人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用一种近乎无微不至的语气问:“屁股还疼吗?”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疼算什么!”阳还有些恼火,刚才的最后一顿,洁打得比较重,也许是为了惩罚他的口不择言,也许是为了报复他太早泄洪导致他们的初夜必须推迟。
也许是为了让这一晚的征服更令他刻骨铭心,总之,在他喷射之后,她继续打了50下左右,直倒把他的两瓣屁股打得红肿瘀紫,才终于鸣金收兵放过了他。
“瞧瞧你,屁股都给打肿了,还放不下那点儿男人的臭架子!”洁又忍不住挤兑起阳来,反正这帅哥现在还被绑得象粽子一样,她要说什么干什么他都只能忍着,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的大男子主义。
甚至还挺欣赏,在今后漫长的婚姻生活中,她愿意用自己近乎无条件的服从来维护他的男性尊严(当然,我们都知道,婚姻生活,并不像她想象中这样简单)。
但是,打屁股这个有力武器,她一定得牢牢抓在手里,只要她认为时间和地点合适,她就将按照条约,将她至高无上的亲爱的丈夫绑起来打一顿屁股。
偶尔煞一煞他的威风也好,偶尔给自己出一出气也成,为他们的性生活添砖加瓦也行,帮工作繁忙责任重大的他减压也罢。
总之,打他屁股的权利,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有,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我的就算被打肿5倍也没有你的大啊!”屁股虽然肿,但阳也不是省油的灯。“放屁!”洁娇嗔道“你也挤兑我屁股大,活腻味啦?”
“我这怎么是嘲笑呢?女人屁股大是优点啊!”阳觉得这姑娘虽然今晚的作为相当气人,但本质上还是可爱的。
“屁股大有个屁用!”洁仿佛被戳到了伤心处“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大奶的,象那个大波妹那样的。”
“我不嫌你波小,真的。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风景,再说你还算不上飞机场吧,多少还是有点儿起伏的,大小是量的问题,有没有可是质的问题”
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说起多年的伤心事儿,阳把剩下的那点儿恼怒和怨气都给扔到脑后去了,一心只想逗她开心。“你少臭贫,别以为拍我马屁我就会给你松绑。”
“我是真的不嫌你平胸。”“我自个儿嫌弃!行了吧?我就纳了闷儿了,我身上其他该肥的地方都不瘦,怎么就胸口这俩东西,自打14岁之后,就没变大过,合辙吃下去那点儿营养全长屁股上了!”
“那你脱了背心儿叫我瞅瞅,我也替你找找原因。”“做你的千秋大梦!我告诉你,你不娶我进门儿,就别想看见我的奶头!
现在对你来说我就这点儿神秘感了,再叫你看了,没准儿哪天就把我给蹬了”“娶了你不也一样儿能蹬吗?”“你敢?!姑奶奶现在就阉了你!省得你再去沾花惹草!”洁说着。
朝阳饱经蹂躏的两瓣屁股上重重地各补了一巴掌。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