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故事,是长故事。”东方直抽了一口旱烟。随着烟圈的喷完拉开了话匣子。
原来,艳红父亲自立社以来便是村里的会计,起初其珠算不太好。当过东方直的珠算学生。东方直见其豪爽也尽其所学,都传给了艳红父亲。一来二去两人成为好友,刘根生豪爽,东方直实在。关系是越来越铁。后来因为东方直会计卸任事件,刘根生知道后,曾找上东方直要去找大队干部理论,东方直死活不去,还说:吃亏是福,无非一会计,何必与人争争吵吵。刘根生气的拂袖而去,走时留下话:兄弟情义至此,他没有这么无能的兄弟。那次后刘根生再没上东方家的门,东方直曾到他家,他也闭门谢客。但东方直不怪他,知他是性情中人,一晃多年以过,果然和东方直意料的一样。自己的兄弟虽然恨自己,但也舍不得那份兄弟情,这不,对自己的儿子还是青眼有加吗。
东方宙听的有些惊讶,想不到父辈还有这么一段往事。看来父亲还是挺在意他的朋友的。无非一顿饭吗,说不准是我们同桌的关系。但又一想,似乎老爸说的对,光两小的关系,艳红母亲也不能因自己的事找老师吧,那有些说不过去。
“再一星期你到根生家,把你同桌接来,咱不能木匠斧头一面人(刃)。”当东方宙胡思乱想时,母亲开囗,“让小妮子也见见咱家的情况,慢慢的你爸他们的关系应该能和好。人家根生当年也是为咱。人是挺不赖的。再替我向艳红娘问好,唉,多年不见怪想的。”看来,当年两家人真的关系很铁,连女主人也好的不得了。
“其实根生也小不了你爸几岁,人家是看上去显年轻,当年根生他们两口则怎也怀不上孩子,根生父母曾一度让儿子离婚,但根生不听。现在总于有了,是开怀迟吧。”东方宙母亲唠叨着。
小宙一边听着母亲唠叨,一边把书包里的东西掏出。只见多了两本书。书都半旧了,一本是《为人处世>>,一本是《拳意阐说》。
东方宙见时间不早了,大概翻的看了几眼,便放下书向院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