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问题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既然是两面性,定是两种性格。性格与心理有一定关联。这种事东方宙前面也有过锻炼心理的经验。于是东方宙决定再次锻炼心理,来压制那股冲动。
在艳红家回来后的几天。东方宙全力锻炼。无非是时时想着打架以后,有人对自己各方面不利的结果。不去想那爆发后的快感。东方宙无师自通。摸着石头过河,用自己不知对与错的想法,开始了又一轮自训。方法对与错不管,看的是成果。这好比给你一道数字题,不管你用的何种算术方法。只看等于后面的得数是否正确。有时,东方宙这么荒诞的瞎想。
不得不说,这种方法有用,那种冲动慢慢地被压制。这也无可厚非,你想,做一件事之前,不去想做完这件事的好处,只想做完这件事的坏处。你还去做这件事吗?答案不问自知。
时间转眼而过。到了第二年的正月十五。肖家村唱戏了。巧儿过年时回过一次家。年后就来了,仍常和东方宙与艳红混在一块。十五晚开始唱戏,艳红十五白天到东方宙家玩,自然巧儿也在。走时告两小明天到肖家村去看戏,她在家等两小,两小点头答应。把艳红送回了家,
第二天,两小结伴去了艳红家。离唱戏还有一段时间。三小便躲在东屋,不是叽叽喳喳,就是翻看书本。
等开戏的第一次锣鼓响起,三小结伴去了戏院。三小都对唱戏不感兴趣。只不过为了转悠,不一会都觉的没意思。便在巧儿的建议下出了戏院,向街上走去。
走在公销社门囗时,迎面来了三少年,年龄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三人也没在意。照样前行。双方都是鱼贯而行。东方宙这边是巧儿在前,艳红居中,东方宙最后。巧儿的上衣左口袋中插着一本书,半截还露在外面。在和那三人擦肩而过时。前面两人都没事,可最后一人却伸手向巧儿的书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