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一脚将自己这个女儿踹开,他此刻的呼吸十分的沉重:“我就是要打死这个荡妇,今天也让你们看看,你们的亲娘,居然背着你爹偷人,我让你们看看,她的丑恶的嘴脸!”
李欢此刻真的是百口莫辩,她呜咽着出声:“老头子,我真的没有偷人啊,我以为是你回来了。”
此刻,一句解释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臭婆娘,跟你睡了几十年的男人你不认识?”刘秀才知道今天的事情,纸包不住火,他也没有打算原谅这个蠢女人。
事情一下子发展到了一个冰点。
安锦瑟站在自家院前,迎风而立,刘家那些动静,在寂静的夜中,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际。
这场好戏,终于上演了,那个胡光亮比自己想象中要聪明许多,只要自己轻轻一指点,他便做的滴水不漏。
出了气的刘秀才冷冷的看着被凑成猪头的李欢,咄咄逼人的询问:“那个奸夫是谁?老子现在就要去剁了他!”
李欢恐惧的颤抖着身子,她的声音很小:“我不知道。”
“不知道?”听到李欢的回答,刘秀才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中颇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阵仗。
刘承丽悄悄将木棍收了起来,但他始终低估了自己的父亲,他顺手抄起一个茶杯,就朝李欢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李欢本来就被打懵了,来不及闪躲,脑袋被砸了个窟窿,鲜血源源不断流了出来。
刘承丽惊呼一声,就要去找大夫,刘秀才一巴掌拍在桌上:“我看谁敢去,我不打断她的腿,承德,将这个贱妇关到柴房里面,直到她说出奸夫为止!”
李欢表示冤枉,也顾不上自己脑袋上的疼痛,爬着到了刘秀才的脚边,颤巍巍的双手篡住他的裤管:“当家的,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件事一定有误会,我是被人算计了啊。”
她的脑袋里面有什么一闪而逝,就是没有抓住那个关键点,她敢肯定,自己这次一定是被算计了,因为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迷迷糊糊的。
闻言,刘秀才厌恶的一脚将她踹开:“不要碰我,我嫌恶心,难道你刚刚叫的那么淫荡,也是有人逼你?李欢我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承德将人带下去,我去一趟村长家,我定要找到这双鞋子的主人,劳资弄死他。”
李欢不肯说出实情,刘秀才却早就注意了房中那双草鞋。
一听,这件事要去找村长,李欢浑身瞬间失去了力气,缓缓瘫软在地上,眼中一片灰暗。
这件事她绞尽脑汁,就是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想着当家的现在正在气头上。
她闭了嘴,任由大儿子将自己带去了柴房。
正准备关门,刘承丽拿着草药过来,为李欢止血,李欢摇头:“承丽,不要忤逆你爹,你以后嫁人,置办嫁妆还要你爹拿钱呢。”
此刻,她无比后悔,却是百口莫辩,脑中想着一切开脱的理由。
刘承丽听到自己的亲事,篡紧了手中的草药,默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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