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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雅，这个名字和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萧文泉了解的不多，所以他觉得如果由自己来说的话，可能有点没有发言权。
“那个女孩，在你的眼里是怎样的，就第一印象而论。”钟易水，认真地问萧文泉。
萧文泉犹豫了。
不是他想不到如何描述，是第一瞬间想到的描述，可能太过赤裸裸的伤人。
“我不会乱说。”看出萧文泉的迟疑，钟易水开口补充一句。
“疯子，施虐狂，以正常人的视角来看，是个精神病。”萧文泉开口，而这也是他对对方最真实的第一印象。
“如果精神完美是你说的那种圣人的境界，那你觉得她符合吗？”钟易水继续反问一句。
“好吧，我错了，但这和纯粹有什么关系？”萧文泉撇撇嘴，意识到自己说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是这样常人眼中的疯子，反而比任何人在精神层面上的级别都高。”
“纯粹的疯子么……”萧文泉忍不住小声吐槽。
“在我最开始意识到的时候，她的精神相当不稳定，有时能几乎碾压任何人，有时却又比普通人还都要不如。”钟易水的眼中，也闪烁着疑惑。
“她和诗宇一同生活了几年的时间，精神才越来越稳定。”
“稳定的发疯……”萧文泉摸摸鼻子，已经没法忍住不去吐槽了。
“总之，其中的原因暂时无人知晓，但能够参考的是，那就是想要踏入完美的精神领域，仅仅依靠一个人自己，是做不到的。”钟易水总结说。
萧文泉一拍巴掌，猛地想到了什么似的，说：“我知道了！”
钟易水稍好奇地问萧文泉：“你知道什么了？”
“是爱啊！一定是因为爱！”
钟易水终于转过脑袋，瞪了一眼萧文泉。
“你想你想，不是有很多小说动漫都是这样来的吗？因为爱什么的所以突破了极限什么的……”
然而，萧文泉还未说完，钟易水便沉着脸，看起来有些压抑的恐怖地打断了萧文泉。
“不可能是爱！”
“至少……”钟易水过身。
“至少对我而言，不可能是！”说着，他便向别处大步走去。
萧文泉因突然心情不好的钟易水而愣住，他望着黑色男人离去的背影，注意到他的拳头，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握住。
“决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是……”钟易水死死咬着嘴唇，以维持冷漠的表情。
脑海中，却是忽然间响起了这样的一个声音，一个曾一度萦绕在自己脑海中数年，致使自己陷入疯狂和杀戮的声音。
“灵秀，最喜欢哥哥了！”
纵使，自己接受了那过于残酷的现实。
但唯独这一句话，唯独这个……
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钟易水愣住，脑海中，那个声音被另外一个更显几分稚嫩但却无比坚决的声音取而代之。
“我喜欢你，大叔！”
“真的会是爱吗？”
一只手掌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其中平稳有力的跳动。
钟易水愕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前方。
身材火辣的女人站在那里，胸口插着一柄赤红的巨剑，她嘴角咳出鲜血，眼中泛着泪花。
她往前一步，巨剑更深地刺入了她的胸口，将她的心脏无情碾碎。
她抬起手掌，轻轻地捧着男人的脸颊。
女人的嘴角泛起，无比灿烂的笑容。
她将脖颈伸上来，强硬地将舌头伸入男人的口中。
混杂着鲜血和咸涩的泪水。
男人没有迎合，也没有抵抗，只是任由女人摆布。
短暂的轻吻之后，她分开，微微动了动嘴唇，说。
“想不到，现在你会以这种方式，取走报酬呢……真是狡猾，真是无情，就连一句话都不肯说。”
胸口仍然插着那柄巨剑，女人的身体往后倒下。
钟易水抬起手掌 轻轻触碰了下自己的嘴唇，从那段回忆当中脱离而出。
男人深吸一口气。
“我，已经回答你了，秦珊。”
地平线的尽头，烟尘四起，本在思考着钟易水那一番话的萧文泉立即警觉。
与此同时，水晶要塞警报声大做。
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