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人情况一样。
云鼎天顶着难以忍受的痛和痒,愤怒的问着随侍:“还是不肯让我们出去找大夫吗?!”
他的心腹被云晚意折磨后,压根不能伺候了。
新提拔的近侍是林州云家带来的人,没近身伺候过,惴惴不安回道:“老爷,外边的人都是皇上指派。”
“他们不松口,我们擅自出去便是违抗皇命,实在是没办法啊!”
云鼎天越是愤怒,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皇上这是要逼死我们死无对证吗?”
“老爷!”王氏也痛的厉害,倒还有理智,拉住云鼎天道:“隔墙有耳,可不好乱说!”
“都要痛死了,还管这些?”云鼎天一把年纪,熬了一日,整个人越是憔悴:“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这么下去不止我们,太夫人已经受不住,几番晕倒,月如那孩子知道今日是云晚意和镇北王大婚的日子,也坚持不了。”
“如今庆幸的是耀祖没和我们一起,他被国公府拘着,国公府正派,不至于用阴狠的手段对他!”
折磨了一日,王氏心力交瘁,应道:“如今痛痒倒是小事,主要是勤政王的事,怎么,怎么会搅合到这种事里面去?”
王氏现在很后悔,当初就不该看上林州云家的财富,嫁给云鼎天当续弦!
正在几人不知如何时,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云鼎天脸上一喜,看向门口:“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出去?”门口的人发出一声冷笑:“云老爷就别做梦了,林州云家的遗孤找到了。”
“认证物证惧在,证实你们这一大家子歹毒至极,把云家太老爷真正的血脉赶尽杀绝。”
“而你们,都是云老太太和勤政王苟合的余孽!”
来人,正是皇上新提拔的总管莱公公。
莱公公一声低调寻常的打扮,身后跟着几个死士。
云鼎天不认识他,怪叫抵赖道:“我们不是,都是被冤枉的,一定是云晚意那个贱人,她和我们有旧恨。”
“一定是她不甘心,所以叫人做假证陷害!”
莱公公受了云晚意的恩,是半个云晚意的人,哪里允许别人如此侮辱攀咬,神色微变,厉声道:“我奉皇上的命前来办事。”
“你这糟老头子口口声声喊冤,攀咬无辜的云大小姐寓意何为,难道是在指责皇上弄错?”
云鼎天不敢继续骂,呜咽着喊冤,王氏早就吓破了胆子,昏倒在地。
莱公公不知道他们间发生了什么,继续道:“皇上口谕,勤政王余孽隐瞒身份,欲行不轨,对北荣江山不利。”
“赐自尽!”
“没有,我们没有!”云鼎天又惊又骇,连连解释道:“我们本本分分,从未想过利用身份!”
听到动静赶来的云月如和云翠如姐妹,也惊得失去动作,怔在原地。
莱公公说完口谕后,冷笑道:“云老爷,你们东躲西。藏,不惜害死本家的人,也早清楚身份见不得光吧?”
“冤枉,我们真的没那个心!”云鼎天赶紧爬到莱公公身边,道:“这位大人,我有很多银子。”
“这样,我把那些银子都给您,求您高抬贵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绕我们不死,我们保证不再出现在上城!”
“不,我们滚出北荣都行,求您了!”
“再多的银子我都不敢接,那是要命的啊!”莱公公虽然贪钱,却也清楚其中利害:“你还是留着下辈子用吧!”
他说完,对身后几人招手示意:“动手,声音小点,别惊动其他人,皇上的口谕,是要这家子把做成畏罪自杀。”
他身后的几个死士一扑而上。
云家的几人痛痒一日,早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在死士手下挣扎都没有。
客栈中的人,无一幸存,包括病重的云老太太和云翡如谢柳义夫妻!
一夜之间,林州云家的人,只剩下被徐国公府扣下的云耀祖。
他们留下的巨额银子,悄无声息的充入国库。
次日一早,客栈伙计发现他们全都服毒自尽了!
消息传出的时候,云晚意刚起来,寒露立在旁边伺候梳洗,分享着这个消息。
云晚意动作一顿:“自尽,全部自尽?!”
寒露给她挽着头发,毫不在乎道:“对,是这般通报的,说他们一家子是勤政王后人,来上城心意不纯,意图颠覆朝纲。”
“在事情败露后承受不住,全部自尽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据说遗书上恳求留下云耀祖一命。”
云晚意瞧着铜镜中的人,冷笑道:“林州云家的人费尽心思,没想到死在皇上的猜疑中,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机关算计,却算不过命运啊!”
“您是说,他们是被皇上杀了?”寒露后知后觉,问道。
云晚意嗯了一声:“昨晚上立秋派去的人还在说,他们不断找机会出来找大夫,明显不想死。”
“昨晚又是我和王爷的大婚,城中大半注意力都在镇北王府,皇上借机派人悄悄下手,伪装成自尽。”
“毕竟当年的勤政王并没明着篡位,皇上不能让他赶尽杀绝,只能以这个方式。”
“他们活该!”寒露呸了一声,道:“要不是他们算计,这件事也不会被抖出来,谢柳义这个受器重的金龟婿和他们一道也没了!”
“报应。”云晚意心情大好,道:“把这好消息去告诉双喜,换立秋来跟我进宫。”
成婚头一日,云晚意和常景棣要进宫拜会太后,皇上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