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事和他们不同,林家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这几日,他们被念嗔所扰,的确没关注林家的事情。
云晚意想到上回看到林沛明的模样,蹙眉道:“林县丞面上不好,若是继续被气,只怕性命不保。”
常景棣挑眉:“我们夫妻二人几次提醒他,当断则断,他自己不听,什么后果都该自己担着。”
“嗯。”云晚意想了想,道:“最近林家情况如何?”
“叫大寒进来一问就知道。”常景棣拥着他坐在软塌上,细心的拿过软垫子垫在她身后,道。
“最近我们忙着北山观和念嗔的事,林家的事情都是大寒在看。”
大寒很快把林家的事情汇报上来。
林沛明称病好几日,府衙的事情都是师爷去林家请示,再回府衙处置。
但,关于林明珠和林昭的恶行,师爷不敢去触霉头,林沛明索性就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
林家依旧闭门不出,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林沛明身子实在不好,离不得人。
听到这,云晚意端着茶碗,绝美的脸上尽是冷笑:“这家人啊,除了林沛明清醒些,其余全是蠢货。”
“是啊。”常景棣也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和云晚意碰杯,道:“赵莲娣是个不折不扣的蠢妇。”
“她亲自教养的几个孩子,老大庸碌懦弱毫无主见,老二自私自利视人命如粪土,算是有些小心机。”
“老三更不用说了,嚣张跋扈,仗势欺人,还妄图嫁进高门煊赫之家。”
“他们娘四个加起来,不敌林沛明一人清醒,却还擅作主张,越过林沛明行事。”
云晚意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林沛明是白云镇的父母官,称病几日还说得过去,一直称病,多的是想取而代之的人。”
“林沛明自己应该清楚,还任由几人这么做,大概当真病的不清。”
大寒听到这,顾不得规矩,道:“夫人说得对,根据咱们的消息,昨日县丞府秘密迎进去三位大夫。”
“前后脚的事情,出来时,那几个大夫脸色都不好看。”
“林县丞一旦垮了,林家其他人也就彻底完了。”云晚意冷笑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吧?”
“或许,是存着鱼死网破的心。”常景棣心有猜测,道:“连南山寺的人都收买了,可见他们的厉害。”
“说起这个。”云晚意总觉得不对劲:“无尘道长曾说,南山寺开寺之人被他们所收留。”
“一南一北矗立多年,寺内和尚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和念嗔一样做吧?”
“除了主持之位,林昭或者赵莲娣肯定还许了他什么。”
“咦?”大寒又一次接过话,狐疑道:“夫人说起这个,的确有怪异之处。”
“咱们的人在跟踪的时候,曾发现念嗔和尚与赵莲娣曾私下见面。”
“而他们二人的见面,避着林家三个孩子,之后,林昭才和念嗔和尚密谋。”
“这说明什么?”云晚意凝神细想其中种种,疑惑道:“一个出家人,和一个后宅夫人。”
“总不至于有私情吧?!”
常景棣神色怪异:“多半不会,大寒,你继续去盯着,另外,赵德柱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大寒愧疚道:“属下失职,咱们的人对白云镇不熟悉,那赵德柱却是自幼在这长大。”
“藏匿起来,的确不好找。”
“不管什么原因,一定要尽快找到。”常景棣想到之前见赵德柱的那一面。
赵德柱一脸阴鸷,心怀不轨。
云晚意现在有孕在身,哪怕有立秋寒露在,总也害怕万一。
他,赌不起。
众人寻找的赵德柱,正蛰伏在府上的柴房垛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