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祁双早就暗中跟着张晓凡一起行动,她是最为出色的斥候,有她在,就算一时半会发生了什么事,张晓凡就相当于多出了一双眼睛,而且关键时候,他也能让祁双去保护宁慕尘。
谭九一听这话立刻便脚下一软,脸色一片苍白,连忙发开始求饶,而祁双则直接一脚将谭九踹倒了墙角,让他蜷缩着身子一阵惨叫。
“不用脏了你的手。”张晓凡沉声说道,随即才看了谭九一眼,“回去之后自然有人来制裁他,而且,这也算是给祝家的一个消息吧。”
“是。”祁双低头应允,随即直接消失在了阴影之中,谭九看的胆战心惊,尤其是此刻面前的张晓凡,更是让他惊惧不已。
深不见底,而且竟然能使唤那种程度上的强者,张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很快,一个可怕的名字,才回响在了谭九的耳畔。
宁家之内,实力强悍到这种程度的,几乎只有可能是最近名声正盛的那个张晓凡。
可惜谭九不认识他的长相,这才在今天吃了这种大亏。
而之后,张晓凡甚至完全没有多看这些混混一眼,直接转身离去,在停车场出入口附近上了宁慕尘的车。
“老师?”宁慕尘低声问道,“你解决了吗?”
“解决的很彻底。”张晓凡笑着回答,“回去吧。”
回到了宁家在岩羊县的山间别墅,因为想要再仔细看看,宁慕尘再度换上了那身长裙,而这次,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房间里,张晓凡能更为自由的尽情欣赏宁慕尘的这一身美艳的打扮。
“很棒。”张晓凡再度肯定的点头,“像是那种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宁慕尘脸上一红:“公主什么的也太夸张了,我担心这身会不会有些太显眼。”
“显眼有什么不好的。”张晓凡转而站起来从后面揽住了宁慕尘的腰,“今天晚上,我敢确信,你绝对是晚宴上最光彩照人的那个,你哥哥肯定会为你自豪。”
宁慕尘脸红成一片,只能轻轻靠在张晓凡怀里:“我这身可不是穿给我哥哥看的,而且老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话了,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时间还长呢,要不咱们,先睡会儿?”
张晓凡感受着宁慕尘滚烫的体温,不等她回答,便将宁慕尘抱起来轻轻扔到了床上,而宁慕尘也早已意乱情迷,对着张晓凡主动伸出了怀抱,褪下礼裙。
当然,温情之余,张晓凡心中也没有忘记警惕。
祝家到底有什么打算,都将在今晚见分晓。
几家欢喜几家愁,同一时间,在岩羊县边界处的一座公馆内,谭九和他的手下也已经全部被倒吊在了一根房梁上,每个人除了脸上的鼻青脸肿,还有刚刚加上的新伤。
而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一个身着艳红色华服的女性也摇着一把纸扇款款走了出来,窈窕曼妙的身材让人血脉喷张,但那张美艳的脸上却挂着一幅残忍的笑容。
“所以,你们不仅没有买到那件海华澜,而且还把祝家的脸丢在了外面。”
祝秀珍慵懒的坐在了旁边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眼中划过了一丝怒气和杀意:“对于辱没了祝家门面的人,你们很清楚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
“大小姐饶命!”被吊起来的谭九哭嚎着说道,“不是我们没用,实在是那个男人太离谱!对,那个男人就是张晓凡,他和宁慕尘在一起!就是他们丝毫不把祝家放在眼里,我们也没办法!”
祝秀珍猛然合上了纸扇,眼中杀机闪现:“又是,那个张晓凡!”
僧正也从暗处走了出来,斗笠下的双眼闪烁着一丝寒芒:“阴差阳错,只是买件衣服,没想到也能和宁家的人打上照面。”
谭九立刻挣扎着说道:“那个张晓凡,实力深不可测,轻轻松松就能料理了我们,而且貌似还有个了不得的手下!”
祝秀珍对此自然嗤之以鼻:“他有多强不用你们来告诉我,反正你们的失败都是不争的事实!”
紧接着,不等谭九和他的手下们继续抗辩和求饶,祝秀珍便不耐烦的微微摇了摇纸扇,随后吊着他们的绳索便蓦然下坠,直接将谭九等人全部浸入了地板下的潭水里。
“没用的东西总归是没用。”祝秀珍看着在水中挣扎的谭九等人,眼中毫无慈悲,“连一件礼裙也搞不定,祝家养你们这群废物又有什么用?”
僧正缓缓上前一步:“若您这么中意那间礼服,我可以为您夺回来。”
“不必了。”祝秀珍再度恢复成了那副慵懒的样子,“一件衣服无非也就是件彩头,犯不着为了这件事再去冒险,而且那可是宁浩的妹妹,现在对她出手,后果可不堪设想,至少绝对会毁了今晚的宴会。”
祝秀珍摇着纸扇,露出冷笑:“等着瞧吧,这场晚宴的主角,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