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爷感受着其中的灵气，不用打开他就知道瓷瓶里装的是什么了。
“这……你是说他要用那些灵药提炼这种灵液？”
阴石成缓缓点了点头，认可了谭大爷的说法，除了这种可能他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他凝视着手里的瓷瓶，像是在感受其中的灵液一样。
其实早在两人初遇的时候，张晓凡给他医治身体时他就发现了这灵液的不凡。仅仅是一滴灵液，就提供了为他重开经脉的所有能量。
里面蕴含着怎样恐怖的灵力可想而知。
尤其是在之后对决温孟良的战斗中，灵液的作用几乎可以说是活死人肉白骨了。
他很早就对这东西好奇了，只是碍于这等宝物的珍贵，也不好贸然的跟张晓凡打听这东西的来历以免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现在看来，这灵液恐怕是由各种天材地宝汇聚凝练成的了。
至少是有这一种手段是能够获得的，回想起当时张晓凡取出灵液时候的画面。
难道是那个瓶子？
隐约间阴石成似乎已经明白了灵液的由来。
“如果他真的是要用那些灵药凝练这种灵液的话，那毫无疑问，他是准备炼化灵器了。”
“按照你的说法，他是让人把青羽寨药房库存都搬空了的情况下，如此庞大的数量……只可能是五件灵器一起炼化了。”
“一起炼化？”谭大爷惊呼出声。
在这里没人比他更能明白灵器是怎样的存在，那是即便在仙界都是少数人才能掌握的东西。
张晓凡要炼化灵器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妄图五件一起炼化。
这简直就是寿星老吃砒霜，活腻了呀！
而对于他的惊讶阴石成也颇为理解，不过对于这其中的难度和结果他却是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别那么惊讶，其实真要说起来五件灵器一起炼化的难度是要高出一些，但也未必会比单个难到哪里去。”
听他此言，谭大爷强忍着反驳的话问道：“何以见得？”
“如果是一般的法宝，那自然是数量越多炼化难度越大的。但你不要忘了，那五件灵器分属五行，相生相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而且他们同属一系所出，相互间的排斥更小。所以难度是有的，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如果他能抗住这其中不可估量的消耗的话……”
阴石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话已至此，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了。
如果张晓凡能够抗住炼化过程中那恐怖的灵力消耗，怕是真有成功的可能。可如果抗不过去……
那他也必然会在这炼化过程中灵力枯竭，被那几件灵器吸成人干。
这其中的风险还是不小的，看他现在这一系列的动作就知道他也是心知肚明的，巨大收益面前必然是有着相应的风险。
“唉……没想到忙碌了一圈，五件灵器都很顺利的取回了。临到头了居然又出现这样的状况，真是让人恼火。”
“那现在怎么办？晓凡他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炼化灵器突破了，咱们再不快些出手的话，等他突破到羽化境以他的战力，恐怕我们几个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谭大爷唏嘘了片刻，又将话题拉回了救治张晓凡的问题上。
因为，就在刚刚，他已经在阴石成的脸上看到了一抹神光。
一抹名为“胸有成竹”的神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