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如何?”秦公子脸上也露出了极其恶心,色咪咪的表情。
“当我看到她时当机立断下令,叫我那些下人把她掳回府上,知道吗?她竟不从我。我就叫下人把的她四肢绑在床栏上,她还用牙咬我。就他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到我手现在还疼。”朱瀚鸿抬起他的右手看了看。
“朱公子,你也不怜香惜玉一下。”秦公子说。
“她居然一直叫他哥哥来救她。真的可笑!在我朱府里,他叫谁,有用吗?”朱瀚鸿还美滋滋的说到。
沈贺晖在角落里听不下去了,握紧的手已经开始发白。在他心里已经恨透了他朱瀚鸿,但他也知道如今的他在这里对他下不了手的。沈贺晖就只好假装借着接水退了出去了。
朱瀚鸿他们还在房内,接着说着此事。
沈贺晖打算回去了,但这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回去,这时候,就被楼里管事的叫去给二楼中间包房的人倒水。
沈贺晖就只好去了,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中年男子的声音“何事?”沈贺晖弯了弯腰对着里面说。“客人们,小的倒水的。”“不需要。退下!”再次传出冷冷的声音。沈贺晖从门缝中可以看出,两个男子的穿着、气质都是显现得出这俩人是黄亲贵胄。
沈贺晖听到之后就回答了句“是!”后带着水壶,悄悄的跑去换了衣服,离开了怜蝶院。
沈贺晖愤恨地回到了家,无论是念佳还是沈母叫唤他,都宛如听不见一般。沈贺晖直径回到自己屋中坐下,狠狠地盯着前方。脑中过着不停轮放过着,佳儿第一次叫兄长,佳儿第一次为自己作点心,父亲生前最后的嘱托,佳儿的尸首,和佳儿死后还被凶手当做酒后谈资的画面。
虽然念佳和沈母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也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不过也没有去打扰,所以沈贺晖这一坐,就一直坐了一个晚上。
次日的上午,沈贺晖直径就去了衙门。
“捕头大人,我妹,这件案子的凶手查的怎么样了。”沈贺晖戏谑的问到。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不是跟你说了吗?等!”那位捕头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说道。
“你们是不想找。还是不敢找。”沈贺晖开始质问。
“你这个人到底想干嘛?能找到早就跟你讲啦!你跑来问这些什么意思?”捕头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刀,带了点威胁的意思。
“我不想和你说,让我去见府尹!”沈贺晖已经不看着这位捕头了。
“府尹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这可是锦宁,可是都城,有那么多的事物要忙,怎么可能见你这小儿。”捕头已经很凶狠了起来。
沈贺晖挑着眉无所谓的说“你不让我见的话,我就在这儿,把我想说的都说出来,把我看到的都说出来!你可以看一看,到时候府尹大人会不会惩罚你!”
捕头真的怕,沈贺晖会说出些什么,所以就把他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