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顾白答话,那些被废灵根的人中有人还保持着清醒,他眼神怨毒地盯着顾白,伸手指着那张美若神女的脸,恶狠狠道:“是她,是她把我们打伤的,我要告她。”
顾白眉头微挑,粉唇轻启,“这位先生,凡事要讲证据,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来我仓库偷东西,我将你们赶出来,你们还要反咬一口,真当这世上没有律法吗?”
“证据?你把我们伤成这样还不是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男人气急败坏的喊叫。
顾白一脸疑惑,“伤成哪样?”
男人指着自己,张着嘴,想要说自己的灵根都被废了之类的,可好一会都没吐出一个字。
他突然发觉,自己除了灵根被废,身上似乎没有别的伤,连皮都没擦破一点。而灵根被废,显然不是普通医生和普通人能明白的事。
不仅是他,其余那些昏迷不醒的人也是一样,根本没有肉眼能见到的皮外伤。
中年警察问:“有证人能证明她对你们施暴了吗?”
男人一脸茫然,证人?哪来的证人?进入秘密仓库的人全都在这儿,一个不剩。
“我可以作证!”一道沉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扭头看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衣着考究,身形修长,气质冷酷,很有霸道总裁的范儿。
“郭先生?”中年警察见到青年时明显一愣,立马上前打招呼。
郭新明朝中年警察点了点头,随即开口,“我可以为这几位受害者作证,也是我报的警。”说着他指向顾白和叶老,“就是他们,我亲眼看见他们将这些人丢出来。”
顾白笑容淡淡,“他们闯入我的仓库行窃,我将他们丢出来,有罪?”
郭新明冷哼,“只是丢出来这么简单?你手段之恶毒,简直令人发指。”
顾白勾着唇角,眼里嘲意浓郁,“这么说,如果你是我,你会任由这些人哄抢你仓库里的财物,他们打你时,你也不会还手,骂你更不会还口,是吗?”
不等青年回答,顾白又道:“你是圣母,我可不是。”
被圣母这顶帽子扣住的郭新明气得脸色涨红,“你这是转移话题。”
顾白挥手,“我懒得跟你们废话,直说吧,你们郭氏家族还有什么招?一起使出来得了。”
郭新明面色变了又变,冷声道:“你别在胡说八道东拉西扯,我是证人,指认你故意伤人。”
中年警察听了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迅速衡量了一下,很快有了结果,他拿出手铐走向顾白和叶老,“麻烦二位跟我们走一趟。”
顾白冷冷瞥着中年警察,挑眉问:“你确定?”
中年警察显然面耐心不足,面色也彻底冷下来,喝道:“你是要拒捕?”
“拒捕?这么说你有逮捕令?”顾白当然知道他没有,他不过是在郭家和她之间做了选择罢了。
“特事特办听过吗?”中年警察说完伸手去抓顾白的胳膊,想将她控制起来。
“什么特事特办?”又一道沉冷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