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睡这个枕头,你就抱着歇着,当是抱着我吧。”
“晚晚,你饿不饿?我等会儿回来的时候,再给你带一点吃的?”
这倒是有点像是哄小孩。
但顾晚很享受被霍西州这样对待着。
能当个被人偏爱和疼宠的孩子,一定是幸福安稳的。
她点了头:“我想吃一点热的东西,小包子和面条都可以,不吃甜点,谢谢。”
“和自家夫君不用道谢,等着。”霍西州弯下腰,伸出一身修长的手指,在顾晚的鼻尖上轻轻的擦了一下,就将床帷重新的放了下来,然后穿好外衣,大步走了出去。
顾晚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将怀里的枕头抱紧,闭上了眼睛。
许是太累了,许是霍西州想方设法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她不一会儿,就果真睡了去。
没有多久,最多两刻钟,毕竟心里是挂着事儿。
再睁开眼,霍西州果然已经坐在了身边,床头桌上放着一碗热粥,几个看起来就觉得很好吃的包子。
“醒了,”霍西州说,伸手将顾晚扶起来,瞧见她紧紧抱着的枕头,笑着说:“还真将它当成我了啊。”
他将枕头拿走,放在了顾晚的身后,又拿过热粥,用勺子舀了,吹的不烫了,送到了顾晚的嘴边:“张嘴。”
顾晚只好张开了嘴,将那口粥吃下去,就听到男人说:“德叔和那几个大夫已经将周敏从鬼门关拉回来了,霍明坤一直都守在大院子的外面没有离开,外面已经下了半小时的大雪,我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有耐性,心甘情愿在雪地里变成雪人。”
“他这是后悔了?”顾晚问。
“或许是的。”霍西州又舀了一勺子粥给顾晚吃,吐出四个淡漠的字:“悔之无用。”
“母亲罚柳眉芜去跪了家里的祠堂,想来母亲也是气着了,”霍西州又说:“气的她当众说了以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要亲自的过问了。”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顾晚觉得有些奇怪,上一世,一直都霍家被孟书衡占了,血腥屠杀的那时候,白芷兰都没有将家里内院的所有权利捏在手里,甚至连一点小的权利都没要,不是不能要,也不是要不到,而是不屑要。
这一世,竟然也变了?
“我想,母亲是怕那些人再来害你,”霍西州说:“害你就等于害她嫡亲的孙儿!当年她生我的时候吃了大苦痛,她定是不想你也会受到那样的苦痛。”
“母亲愿意管家里的事情也好,省的家里总是乌烟瘴气的,只要母亲喜欢就好。”
“是的,这样也不错,”顾晚点头:“母亲是很睿智的女人,我一直都觉得母亲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好,她只是不想做,可如果我们不离开霍府,她这么做,就一定是为了我们。”
“柳眉芜去跪祠堂,还算是便宜她了,毕竟她亲手残害的是一条连着霍家血脉的生命!不过,母亲忽然表现的这么强势,还罚了柳眉芜,父亲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