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轩辕皓和江雨烟将凤府满门屠杀殆尽,说是扔去乱葬岗,让野狗子吃了尸骨,可是后来江雨烟亲口告诉她,大部分的狗子,都是她养的呢!
这是血恨。
轩辕皓自然不知,他还以为是侮辱,毕竟,在江雨烟以前住的院子养狗子,那不就是说江雨烟连狗都不如吗?
“凤倾倾,你这是在侮辱本王!”轩辕皓的脸色黑沉了下来:“雨烟怀着本王的孩子,你竟要将她以前住的院子用来养狗,你的意思,是本王的人连畜生都比不上吗?”
“香王,你想多了,”凤倾倾毫无情绪般道:“你封号香王,自然是有关于女人一点点事情,都看得比什么重要,然,就这件事,我还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如今上京城谁人不知道——您的侍妾江雨烟事实上与我凤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当年我凤家可怜她孤苦一人,无依无靠,发了善心,收留她在府中,给了她一处院子,将她养大成人,却是她自己忘恩负义,与我凤家撕破脸皮,断了这份恩德,我凤家也不曾与她,或是与她关系亲厚的你讨要这许多年养育她的花销,可那院子原本便是我凤家的,我要用那院子做点什么事儿,似乎也无需问过香王你吧?
既然无需经过香王的同意,亦与香王没有任何的关系,又何来侮辱香王这一说?
大抵是香王觉得本郡主不该养狗子了?那也是本郡主的事情,凤府如今风光大了,家门总归是要看管的更严实一些的,可是人啊又不一定全都靠的住,还是畜生好,你对它好,它便忠心的帮你看家护院……香王方才说的那句话倒是没错——在本郡主这里,本郡主养的狗子确实比别个人家里的什么侍妾、奴婢要金贵的多了。”
说到这里,凤倾倾又轻笑了一声:“这话怎的说远了,香王,本郡主今日是来送花的,原本见了香王,还想请香王带个路,不过,看香王这脸色,似乎身子是真的很不好的,那倒也无妨,劳烦香王派个奴才给本郡主指个路,本郡主总要将这些话送到江侍妾现在的院子里,才算将这件事做完了。”
轩辕皓一听这话,马上道:“本王的身体好的很,不过是一场小病,倾倾,若你果真对本王的子嗣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本王亲自带你去找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