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妒忌成性,满腹心机的女子,有什么资格能成为摄政王妃?”静太妃也道:“为了轩辕皇室开枝散叶,万年长盛,皇帝就按照我之前说的下旨吧!”
“呵~”凤倾倾冷笑了一声,声音清亮的道:“静太妃约莫忘了当年先皇逝去后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便是我没有经历过那段日子,却也是知道,当时静太妃站的可不是当今皇上的队,后来大局定了,若非子恒力保你不死,如今你坟头的草早就长过许多个春秋冬夏了吧?
你是先皇的后妃没错,可是也请你莫要忘了,你这个太妃,乃是靠着先皇后的仁善得到的,你没有也不可能有左右摄政王婚事的资格,更没有让皇上按照你的意思下旨的资格!
至于娴郡主,一个与皇室没有半点血脉关系的女子,往后还是少称呼摄政王为表哥的好,别说是我听了别扭,就是今日的满朝的文武听了,也会觉得别扭。
最后,柳子娴欢喜摄政王是她的事情,可若是因着这份欢喜,便要让摄政王娶了她做妻子,那岂非每一个欢喜摄政王的人,摄政王都要娶了做妻子?抱歉,他很忙,没这个空闲也没这个精力照顾他不在意人的心情与感情!”
“你……”静太妃气的脸色提亲一片,她敢在这宴会上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是以为轩辕明烈和轩辕慕景不会当着文武百官和褚国云帝的面不给她一点脸面,可事实却是连她瞧不上的凤倾倾都敢这么赤果果的责骂她,羞辱她?
“你这个卑贱的商女,竟敢在本太妃面前如此的嚣张。你口不择言,毫无教养,妒忌成性,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士农工商,无分卑贱,我凤家,我风倾倾为国为民,做过的好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仁王府的“仁”是皇上赐下来的,是民心所向,你静太妃不过是谋逆之臣,若非靠着先皇后的那一点仁德,你连命都没有了,如何又有资格坐在这里,指责本郡主的不是?”
“静太妃,本郡主奉劝你一句,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儿,免得将自己抬的抬高,摔下去太惨!”
她从来就没想和静态与柳子娴好好的相处,她恨极了这两个人,不如就趁着今日挑明了她的态度,往后,不管她与静太妃、柳子娴之间发生什么,也就没人觉得奇怪了。
“静太妃、柳子娴,我告诉你们,子恒的妻子我做定了,想逼着我做小妾?想往我和子恒身边塞女人?你们做梦!我凤倾倾今日便做个妒忌成性的毒妇了又如何?我自己的夫君,我为何要让与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