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事实，但在别人听来，就太含糊其辞了，跟没说一样。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顺平帝满意，他眯了眯眼："是吗？那你是在何处看到的？又是在什么书上看到的？说给朕听。"
慕云蓝看向苍擎渊，皇上怎么问得这样细，再要问下去她可就编不出来了，可是她如果说实话，也没有人会相信啊。
苍擎渊心道你个笨蛋，你这个时候看我，这不是告诉皇上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吗？可你并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制作出天绝雷的，你让我怎么帮你兜着？
"怎么，擎渊也知道这件事？"顺平帝果然将怀疑的矛头指向苍擎渊，"慕云蓝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苍擎渊上前行了一礼："回皇上，臣也问过慕云蓝，她方才对皇上所说的一切正是对臣所说的，臣也不知道其他。"
"不错，臣女就是跟王爷这样说的，王爷听了之后就不再问了，为什么皇上还是要问下去，王爷能明白，皇上还是不明白吗？"慕云蓝无辜地说。
苍擎渊眉心跳了跳，坏了，之前的慕云蓝说话还算比较正常，皇上这一逼着问，她又开始任性发挥了，他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两个轻到只有慕云蓝才能听到的声音："闭嘴。"
好在这时候，萧怀若发话了："父皇，慕云蓝之前脑子的确是不清楚，后来可能因为历经生死或者有什么特殊的际遇，她的脑子就变得清楚了，在这之前所发生的一些事她都记不起来了，或许是以前她傻着的时候，随随便便翻看一些书籍，看到了有关天绝雷的记载，现在她记不清也是情理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