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
听了云阳的话,陈星一笑,回道,“只怕侯爷今日是来错了地方,我陈家现如今早已不如往日,即无兵权也许实权,老夫在朝中更是说不上什么话,侯爷此刻该去相府才是。”
“如今的南穆里丞相一人独大,兵权及实权连大印都在丞相手中,老夫能帮到侯爷何事,侯爷实在是抬举老夫了。”
陈星依旧是在推脱着,胆小如他,再没有下了狠心前,他怎么也无法有所作为。
可惜他想躲,云阳却是不让,“侍郎在无实权,可也在朝里多年,若是那相府不在存在,侍郎可就是这开元重臣,相位非您莫属,总好过背上叛逆之名。”
云阳这话带上了几分威胁,陈星此刻是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
他若是答应了,此事没成,整个陈家便会株连九族。
而他不答应,到时候此事成了,他依旧逃不过一死,云阳此法可算是在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了。
哪怕是死,现在的云阳也要把他给拉上贼船,抓着垫背的人不肯松手。
半晌后,陈星叹了口气,看来陈家是逃不过一劫了。
在陈骁期待之余,就听他爹说道,“即是如此,那我陈家便听从侯爷的吩咐便是,不过老夫有言在先,陈家绝不插手夺权之事。”
“等到侯爷自行解决了众位王爷后,陈星必定帮侯爷名正言顺,顺利上位。”
“那就一言为定。”
听到陈星的话,云阳回了一句。
他不想插手此事可由不得他了,陈骁那眼里的东西怎能逃过云阳的眼,你这个老的不帮忙,可是你儿子却雀跃的很。
半晌后,云阳离开了陈府,在朝中即使陈星无权,话语却十分的有重量。
云阳走前给了陈骁一个眼神,随着衡阳侯的离去,陈骁也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陈家。
此刻不只是陈家,朝中的其他大臣家里也是出现了此等状况。
南穆的众王爷纷纷前去拜访,求得一个顺利即位的机会。
衡阳侯爵位最小,野心却是最大的。
夏远山坐在家里,听着手下的回报,笑意更甚了。
先帝去前所说的话并非有错,这朝中之人怕是没有一个无二心之人,不然他也不会给宗世茂留了一个后手,教他如何摆平这一切。
宗世茂坐在房中,看着那信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