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她的话就符合所有条件,我出去一趟。”
既对部队熟悉,又有这样的身手,还能轻松将宫漓歌从宿舍引开。
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
“萧老弟,我和你一起去,敢伤害夫人,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我也一起。”
见大家杀气腾腾的样子萧燃赶紧阻止。
“不用,宫小姐向来低调,这件事不宜宣扬,况且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先生没有下达命令之前,不要打草惊蛇,我只是去确认一件事,是否是她。”
见萧燃行色匆匆离开,大家顿时有些泄气,“要是被我抓到,这么歹毒的人,老子非得要将他倒吊在海里喂鱼。”
容宴看着在床上的宫漓歌,手臂上有着一排牙印,血迹斑斑,一看就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手指轻轻抚着宫漓歌的脸颊:“阿漓,别怕,打一针就好了。”
一旁的军医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没想到还能看到战王这么柔情似火的样子,那些传言中哪一条不是将容宴妖魔化。
宫漓歌忍得眼泪模糊,手指抓着容宴的衣服,口中含糊不清道:“宴哥哥……我难受。”
容宴俯下身紧紧抱着宫漓歌的头,温柔在她耳边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宫漓歌快被折磨疯了,“那你为什么不肯碰我?”
旁边的军医恨不得将自己缩小成一只蚂蚁钻进缝隙去,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听到的。
“乖。”容宴并未解释,手指抚着宫漓歌的脸。
宫漓歌一口咬了下来,容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军医,可以注射了。”
“……啊,是,我这就为小姐注射。”
冷冰冰的针剂沿着宫漓歌雪白的肌肤注入,容宴柔声哄着:“阿漓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
军医无法将这样的声音和容宴的身份联系起来,不小心手一抖,一道寒光猛地朝着他身上扫来。
对上那双紫如雷霆的眼瞳,心脏仿佛被闪电击中,拿着针管的手刚想抖就被人按住。
“我来。”低沉的声音和刚刚判若两人。
军医只得退居一旁,“对不起战王大人,我,我第一次见到您有些紧张。”
容宴平稳的将药物推入到宫漓歌的肌肤之中,头也没回的问道:“多久生效?”
“五到十分钟。”
“你可以走了。”
军医如遇大赦,蹒跚的脚步跑得飞快,生怕留在这。
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容宴用热毛巾替宫漓歌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口吻颇为无奈。
“阿漓,才分开这么短的时间又出了事,你让我怎么放心你才好?”
被注入了药物的宫漓歌变得十分安静,闭上双眼像个精美的瓷娃娃。
“小傻瓜,我哪是不碰你,只是舍不得碰罢了。”
容宴看着遥挂天际的圆月,嘴角无奈上扬,他的小姑娘啊……
离注入针剂已经有半小时的时间,宫漓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漓,你好……”
容宴话音未落,宫漓歌已经朝着他身体扑来,声音妩媚:“小乖乖,你就从了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