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容宴的眼神闪烁,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宫漓歌小脸红云密布,手指在容宴的胸前画圈圈,心虚的眼神闪烁着,“那什么,其实我想说的也不完全是这个,我……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容宴:“……”
他是耳朵出现幻觉了吗?好像听到了很奇怪的话。
“要,要是不可以就算了,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宫漓歌失望的移开手指。
手指突然被容宴抓住,“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
“前面两句。”
宫漓歌不知所云,试探性道:“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能。”
什么?
这回该宫漓歌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这是容宴说出口的话。
为了证明她不是在做梦,容宴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想要怎么糟蹋都可以。”
宫漓歌的瞳孔一点点放大,这句话从容宴的口中说出来和邀请无异,宫漓歌激动地舔了舔唇,搓搓手,“真,真的?”
“不是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再给你复习一遍。”
容宴的那双紫色瞳孔里犹如汪洋大海,宫漓歌只看了一眼就沉溺进去,她知道,这辈子都别想再爬出来了。
这样的容宴,温柔得要她老命!
“可以吗?”他绅士又体贴。
宫漓歌只剩下了同意,疯狂点头,“可以。”
身体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床边走去,和昨晚浮夸的剧情不同,容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每走一步,宫漓歌脸红心跳加速。
她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森林里遇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心动而又浪漫。
身体被轻轻放下,虽然条件并没有家里那么好,甚至床还有些硬,莫名就散发着一丝丝旖旎又暧昧的气息。
宫漓歌又羞又期待,更觉得不可思议。
他可是容宴啊!那样高高在上的人!
此刻就站在床边,温柔的俯视自己,眼里充满了爱意。
爱意?他爱自己么?
宫漓歌忍不住问了出来,“宴哥哥,你……喜欢我吗?”
“咚咚咚……”
他会怎么回答?
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太扫兴了?
一颗水珠从他头发上滑落下来,顺着结实的胸膛滴落在宫漓歌的皮肤上,让她轻轻一颤,脑袋清醒了些。
容宴缓缓俯身,浓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的耳后,宫漓歌咬着唇,“对,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如果真相会让人不快,她宁愿一辈子都不问,这样的关系不错,她知道容宴不会负她,被他宠着就好,又何必追问那些事情让彼此都不堪。
“不是喜欢。”他低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宫漓歌手指忍不住蜷起,这个答案也就是意料之中的,她又何必在意。
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握着,窒息,喘不上气。
她就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有一抹白月光。
宫漓歌这一早起来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
当她彻底低到了谷底,那道声音再度响起:“是爱,我爱你,你知道吗?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