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的脸都要充血了,结结巴巴的回答:“那……那什么,X不是说要找你吗?”
容宴抬起了她的小下巴,径直吻了上去。
他不想去想将来,只想要让自己感受到她的存在。
天台上的血迹早就清理干净了,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将一切都晕染得纯白干净。
宴会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X找到容绥,容绥的面前已经堆放着一堆酒瓶。
“来得正好,陪我喝两杯。”
X也不拒绝,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连杯子都嫌麻烦。
灼热的酒液灼烧着他的咽喉,只有这样的疼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虽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也犯不着喝这么多,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喝了两口他拿着瓶子到一旁玩世不恭的坐下。
容绥已经喝了很多,但是他却半点都感觉不到醉意。
“X,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容绥难得挑起这种话题。
“有啊,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自己了。”
“说得也是,你这样狠心毒辣的怎么可能会爱人?”容绥自嘲一笑,“你又怎么会懂我的苦?”
“又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吧?当年因为她被炸成植物人,睡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想明白?”
容绥苦笑:“想明白?唯有感情的事情是身不由己,要是知道醒来会面对这样的场景,我宁愿死在那场爆炸之中。”
“得了吧,不过就是个女人你要死要活的,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了,不知道是你先死还是那个丫头先死。”
X继续喝了两口,“你跟我说说,那丫头虽说是白了点、身材好了点、长得漂亮了点、优秀了点,天底下女人还不难找吗?你至于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是啊,天底下的女人不少,可没有一个是她。”
“你真有那么喜欢,何不将她抢到身边就是了。”
“所以说你没有爱过人,我何尝不想将她抢过来,可是你困得住她的人,难道也能困住她的心吗?与其她待在我身边不开心,我何不让她每天开开心心的活着,哪怕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
X轻喃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说什么?”
X脸上的郁闷一闪而逝,“我说你这个傻子,何必为了一个女人郁郁寡欢,你醒来之后一直没去见他,你该知道他那个人凉薄无情,他会怀疑你的,到时候你爱的那个小丫头就是祭品。”
“我明白。”
容绥丢开瓶子,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昏睡的这些年我想了很多事情,说实在的,以前的是是非非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你想要抽身而退?”
“有这个想法。”
“这句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以免招来灭族之祸。”
容绥无奈一笑:“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借病没有复出的原因。”
“他已经查到了当年温尔莎公主私自产下孩子一事,而且笃定那个孩子就在A市,A市是你地盘,让你尽快找出那个孩子。”
容绥:“……”
X压低了声音:“这次他派了四杀,可想而知他没有从前那么信任你了,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要是被四杀找到……”
容绥云淡风轻一笑:“又不是我搞大温尔莎肚子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孩子是谁?这么说你这次是私自回来的?你也为了找那个孩子?有头绪了吗?”
X脑中浮现一张温柔明媚的脸,一脸正直的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