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危推开车门:“不劳烦霍总送我了,感谢您今天出手相救,我想您也不屑我的报答,再见。”
她没穿鞋子,身上还只有泳衣,一下车立马成为焦点。
注意到好多辆车竟然纷纷降下车窗,对着她吹口哨,霍仲宴立马朝她走去:“你发什么疯,给我上车!”
她不肯,伸手环住胸前,把眼泪憋回去。
突然,白危双脚凌空,她不敢置信地望向男人:“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扛在肩膀上,白危窘得羞報。
霍仲宴将她塞进车内,脸色沉得吓人:“闭嘴!”
她:“……”
四十分钟左右,黑色轿车进入公寓。
红色甲壳虫已经停在门口,看见阿斯顿.马丁,车内的人精神了几分。
但罗娜没动,聪明地等着对方先下车。
白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也懒得去猜,鸵鸟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谢谢霍总送我回家。”
话落,她刚要推开门,手腕再次被扣住。
然后一件男士外套扔在了白危的腿上,她扭头望着他,表情有些怔然。
霍仲宴还是那副阴沉难测的模样:“下车。”
她无语。
是谁将她强留在车上的?好像她很稀罕似的。
白天热,穿着泳衣没事,但晚上温度降了,白危犹豫半晌穿上了外套,她刚下车,不到五秒钟时间,阿斯顿.马丁便像一刻都不愿意多待似的,扬长而去,留下一屁股尾气。
“危危。”
可怕的大老板走了,罗娜才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