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就是。
当年为了去找她,仲安才会在半路出车祸,可那个女人估计从哪儿听说他成为植物人的消息后,转眼便离开了临市,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能比她狠?
额角刺痛,霍仲宴扶住头,伸手撑在电梯壁上喘息。
车祸时,他也在车上,家里人告诉他,他是去阻止仲安的,结果一起出了车祸。
白危说,仲安出车祸他也有责任,是这个意思吧?
呵,真是巧舌如簧的女人!
霍仲宴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电梯打开后,他扶住头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回到办公室,从抽屉拿出止痛片,水都没喝,直接咽了下去。
他却仿佛一点都不苦似的,面无表情地开始工作。
放在桌边的内线响起,霍仲宴挑眉:“说。”
“霍总,您的母亲打电话来,希望晚上能跟您一块用餐。”
本来打算拒绝,转念一想,男人回答:“好,让她订餐厅后通知我。”
下午六点,白危跟经纪人交代了去处,对方开着红色甲壳虫送她到目的地。
看着眼前的高档餐厅,罗娜咋舌:“危危,你确定那位谢大师是个正人君子?”
没办法,她家危危长得太漂亮了,光想约她吃饭的人,罗娜都不知道推了多少。
怎么就不能是来约谈工作的,唉!
白危哭笑不得:“您说什么呢,谢大师才看不上我这种小姑娘。”
“那就行,别喝酒。”
“嗯,大师不让我喝酒。”
这话有点奇怪,罗娜还没细问,她就推开门下去。
挥手告别了红色甲壳虫,白危朝玻璃门的方向走,突然,余光瞥见两道从车场走来的身影,吓得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