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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叙深深地吸着一口气,望着父亲甜苦地一笑,说:“爸,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过两天就回来。”
“阿叙,等不得。那个姓于的,已经把丑话说尽了。如果再不把一半的工钱付给他们,他们不但会停工,还会把建好的超市给拆了。”
“他敢。”闻叙咬牙切齿地说。
“不斗气,斗气,对大家都不好。”
“我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爸,你也不要太担心,让我来办法。”
“那你要快一点,越快越好。”
“行,过两天,我一定把钱弄到给你。你先回去吧。”
闻叙马上想到替父亲闻大力向男友陈秀兵借钱,送走父亲闻大力后,她当即打电话给陈秀兵说自己有事情找他,当他们见面后,她向陈秀兵借钱时,就连她也想不到陈秀兵会有那么多的钱。
闻叙自从上个月发现自己怀了孕,向他提出要结婚后,陈秀兵也说要给闻叙一个惊喜,陈秀兵给她一串钥匙说:“城北308号。”
闻叙拿着钥匙首先有些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之后才恍然大悟,是幢别墅的钥匙。这幢别墅造价几百万,内有庭院花园,假山、凉亭、鱼池,影视厅、停车库这些是话外之话,最重要的是还一个游泳池。正所谓的豪华,再有钱的人也不过如此的奢华生活享受。
一个人只要富有,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这是闻叙一惯的想法。她深信不疑,势是随着权变,权又依附着势的存亡的辨证原理。反过来,有势并不代表有权却是权的附庸,有权一定会是势附的根基,因此她认为陈秀兵是属于有权型的人物。陈风起是市委书记,也是干一辈子革命的工作者,今天获得的一切是应该的。
她和陈秀兵一道来到别墅里,将私家小汽车停放在车库。放眼望着别墅,闻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些真实的,叫陈秀兵用力捏一下自己的脸——希望这不是在做梦。
陈秀兵将房产证和有关证件交在闻叙手中,说:“自己看看,白纸黑字,是不是在做梦,怎么样?”
闻叙看房产证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才相信陈秀兵确实没有骗自己,她开始沉醉在幸福的旋涡里,由此也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以前同学们和同事们说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只大肥猪,你闻叙是一个堂堂大学生,长得漂亮,有自己的专业特长,正式工作和可观的工资,稳定的收入,怎么可能跟一个自己相差悬殊的男人一起生活。其结果不一定是理想的,将来一定会后悔当初。当然也有人怀疑她闻叙是另有所图,只是没有人愿意捅破这层纸而已。但是眼前的这一切不是不可实现的事情已经实现了,令闻叙内心深处无比的惬意。
人如果只是疲命于忙碌,那不是真正意义的人生。人要懂得享受,如果不懂得享受,世界万物造就出那么多的社会产品出来做什么用。为了好看,或者是为了消遣人类的生命的延续,倒不如在这个世界消亡。
“你真坏。”闻叙在男人面前娇嗔起来,轻轻地锤打着对方的胸脯说。
她于是乎搔弄着妩媚的姿态,如一块重石击破地平静的水面,打破着旧式的生活方式。陈秀兵虽然没有想过用什么方法才能栓住这个漂亮的女人,但最起码一点,这个女人已经跟自己牵手上了床,还怀着了自己的精血,已经成了事实。因此要身边的女人不离开自己,他认为做男人的基本准则是给她足够的钱,有房子住,有汽车开,能够购买她想拥有的一切东西。
由此闻大力再次向闻叙借钱时,闻叙也无意中与有意地向陈秀兵说了这件事情,陈秀兵出手就表现出相当的大方,给了她二十万,还问她够不够不数量。
闻叙拿到陈秀兵二十万后,她也很机灵,立即注销了在银行的空头帐户,同时给父亲拿走了几万。
现在看到这幢别墅,想不到的是,他陈秀兵只不过是经贸局的小小副局长,竟然不仅仅是腰缠万贯的小人物,而且是一个富翁。那么,那烟消云散的烟草专卖局案件一点也不假了,真是官宦之势不可剑挡。闻叙由此有了自己更加膨胀的想法,走自己认为要走的道路。
“你干嘛不早一点告诉我?”在别墅的二楼的卧室里,闻叙兴奋地往席梦思床上一倒,却表露出生气的样相,责怪起陈秀兵。
陈秀兵挪着肥肥的身子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搂着了她酥腰说:“给你一个惊喜,象电影里一样。”
闻叙心地里暗暗地一笑,想不到陈秀兵这身肥肉也懂得点讨好女人的浪漫,说出这样哄女人开心的话。心里想着,只觉得自己身上被人抚摸,一丝激流如一条毒蛇在心田里漫游,从胸口向下面匍匐前来,一直游向岸边,……
她静静地躺着,把这种人性的兽性行为作为一份人肉快餐来享受,是那么没有人性也好,就是兽性也罢,都是大海对波涛的仁慈。或是角斗兽不守规则的赛跑场上,最终是竞争第一,只有到了最后的赛程结束,才知道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败输者都要退出跑道休闲。然而陈秀兵实在是可怜,身子太肥了,与女人这种本能的生活规则,他也感觉到相当于百米的路程,到达了五十米就已经离线了,只能在那样的身体技术水平下偃旗息鼓,累得汗流浃背,七窍冒烟,爬在地上服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你去减肥,就是不去。现在见着了。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三十来岁的人,却象个老人——未老先衰。”
“这是遗传,减不了的。老头子不是那样子,减了几次肥,自讨苦吃,活该!”
“他是老人,你怎么跟他比。你弟弟阿武可不象你。”
“阿武是从小饿坏的。小娘子似的,那象个男人。”
陈秀兵虽然这样说着,一提到弟弟陈秀武,他心里顿生疙瘩。
不知道他在贵州那边生活得怎么样。虽然他明义上是自愿参加贵州的支贫教育工作,但是其中又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是非曲直在他的内心世界里。然而他不这样做,又怎么能敷衍太多的社会现实——当中又有多少人要去号子里度过余生。
“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是阿武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