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啥?”
“小青,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好,大家都以为你是女人,我们可以尽情地疯。”
“你一天跟我‘浑搞’(注:这二字要用普通话的口气说。即:混日子或瞎搅合)嘛,看你搞个啥花样。”跟着她走了。
“你个屁娃儿,姐姐爱死你,你却死不爱,你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那天走了的第二天,我妹来了,耍了十天,她想见你。我给她讲你们现在不能相见,以后长大了到重庆来读书,你们天天相见我都不阻拦你。
青天有点生气,“你怎不早说?她要我教她功夫。”
玉如心里想的是,你们一见面,就会顾到你教她学,别碍着我和你的感情交流。她说如玉以后会来重庆读书,看得出她心里有你。我把她交给你了,不管你们以后是否有缘,你一定善待她。
青天叫玉如放心,“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而且还要兼徒弟。”稍顷,又补充道:“你们两姊妹的面相好,一生会遇到贵人的。”
玉如大喜过望,“真的,那赶快回宿舍。”忍不住当街吻了他一下。
大二的上学期开始了,青天被当选为系学生会主席,和满艺见面的次数多了,有时也说说话,但没其他交集。和甲乙丙丁也打过照面。他们对青天说:“你不认大嫂,我们就不认大哥。”青天无语。
国庆节一过,玉如给他来电说有男朋友了。
青天祝贺她的同时,也刺激了自己。某天,青天不知被何方鬼神驱使,去追求一个女生被拒绝(后又详述)。女生理由是;我知道你很优秀,也谢谢你来找我,我不喜欢你张扬的性格,喜欢默默无闻的人。
这件事影响和改变了青天对恋爱观的一些想法。
一学期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学校春节联欢,青天上台去拉了一首二胡曲。
满艺看得心潮澎湃。
两人都是熟人了,一同回到家乡。这个冬天,青天没出去折腾。
下学期开始了。一天晚上,青天习练了一会儿拳术后,向寝室走去。这时,旁边一小路边传来轻轻地呻吟声。青天忙走过去一看,只见一女生蹲着,手抚着脚,扶起那女生一看,是满艺。青天问她这么了,在夜里还在乱跑?
她倔强地,“要你管我。”
青天知她心里对他不满,但碰到这种状况,即使是不认识的人,也会施以救援的。他关切地问,“能走动吗?”
满艺摇头。
青天蹲下身抱起她就往女宿舍走去。满艺调皮地伸手摸他的脸,鼻子……青天一声低吼,“你信不信我的手一松。”
满艺摸他的嘴唇,娇笑道:“你松手吧,我恼火了你得‘经佑’(注:佑此时读一声,即:照顾或服侍。)我。”说着,抱紧他脖子,凑上脸,吻了他的脸颊,“你一天目不斜视,一朵花摆到面前都置若罔闻,就你清高,小妹不服气,来绕你一盘儿。”
见青天不理不睬。她气咻咻地吼道:“榆木脑壳。”眼里已浸着泪水。
青天不想跟她对话,到了寝室推门进去。
同寝室的三个女生睁大眼睛惊呼,“哇!好浪漫,好抒情哟。”
青天和满艺的脸一下红了。他放下满艺,说声,“我走了”。
满艺热情地挽留他坐会儿。
青天不敢奢望与她多谈,一年前追眼镜女生表错了情,已对女生产生了抗拒心理,与女生多说话,心中就如杯弓蛇影般。他摇了下头,不哼不哈地快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