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又是一个惊呼,又不约而同地,“打击报复。”
青天说那天你和乔琪莎看到他给我打招呼,就是讲不要泄露此事。“哼,杂皮,你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接着,他问窦经理到底发生了怎么事啊?我还蒙在鼓里呢。
华雪说我从上面得到消息,窦经理和赖德银还有工会主席三人一同到外地出差。当天晚上回旅店的路上,赖德银遇到了当年读书时的朋友,就说晚上不回旅店去朋友家歇。
青天早听说工会主席姓海,是位女同志。他记得在进入公司的第一天,从窦经理办公室出来在楼梯口碰见过两位女同志,其中稍年轻那位就是工会海主席。
他插嘴道:“这海主席长方脸盘,眼睛有点大,人才一般嘛。
两女对望一眼,笑了笑。小牧说:“你的眼光很高哇,有人还觉得海主席漂亮吔。”
华雪继续说窦经理和海主席一同回旅店吃了饭后,晚上没事。赖德银就打电话来叫两人去街上KTV唱歌。两人不想去,赖德银再三邀请。两人去了后,定了某某号房间,叫赖德银快点来。哪知,两人唱了一会儿,赖德银没有来,却来了警察,说是扫黄禁毒办的,将两人带走。
青天惊道:“啊,这么简单的情节,皂白不分,就认定有罪了。”
小牧有点伤感地,“一个星期了,人还没出来,听说公司高管和区公安局已派员去捞人……”
青天说最大的可疑分子就是赖德银,喊出去唱歌,自己却不去,随后当地的……
华雪喝道,“小青,管住你的嘴,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入。”
青天心情本就不好,这下,更该得走了。华雪急忙撵上来,“小青,你别多心,我是好心。”青天说师傅,没事。哦,我明天就不是你徒弟了,我最后叫你一声师傅,师傅,谢谢你了,一切都结束了。
“小青,我们一起走,师徒别离,我心里也难过的。”说到这里,她眼眶里含着泪水。
“师傅,别这样,相逢是缘,别离也是一种缘。”
“你这是要催我哭出声来呀。”华雪大滴大滴的泪水向下掉。
青天哪知她的内心世界,“好了好了,哎呀,你哭啥呀,人生哪会不遇到挫折失败。我惹不起,总躲得起他吧。”掏纸巾给她擦泪水。
“那你明天就去生产班了。”
“No,NO,No,我不理他的茬儿。看在窦经理和《玫瑰园》姑娘们的份上,我请二十天病假,期限一过,若窦经理还没回来。我就辞职,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我不能在这里把我的青春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