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鸣知道我在这里,这是其一。我家里人到了南真观,这是其二。那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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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我不是孤军奋战,外面最少还有一个蒋鸣。蒋鸣会和凌云子联系,才能搞到更多的消息。也就是说军方也知道我被抓了?他们不搭救我,难道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审问过我了。每天都会给我准时送饭,但不是思源,思源只出现过一次。可能他是轮值的,那就再等等吧!
监房在地下负二层,周围是厚厚的铁板墙,门外也没有人把守。从意识中可以知道,只在步梯那边有一张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应该就是看守了。
这里静如止水,除了前后几个监房关押的犯人,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也许地面上已经暴风骤雨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很想出去,可是又怕打乱蒋鸣的计划。
终于,轮到思源送饭了。当着他的面,我直接抠出纸团,展开一看:蒋鸣在斡旋,再等几天。
我朝着他点点头,把纸条碾碎,洒落地上。看着思源把饭盒拿出去,我坐在床上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
饭吃了一半,突然听到‘轰隆’的手蕾爆炸声,虽然很隐约,但还是通过换气孔传了进来。我留意着通气孔传来的声音,好像还有‘哒哒哒’的枪声,这是怎么回事?上几天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啊?
等我把剩下的饭扒完,就听到楼梯口方向传来大量的脚步声。放下饭盒,我疑惑地站起来,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思源慌慌张张开门进来,他只有监房的钥匙,没有栏栅的钥匙。
“大恒!我们基地被攻击了,樊主任叛变,现在外面一团乱,我们学员守不住了,都退到了地牢!”
“思源你不是开玩笑吧?樊主任一个人能打整个基地?他是超人还是钢铁侠?”
“哎呀!不是开玩笑,基地过半人手都被樊主任调去查案了。刚才樊主任把守卫都集中在广场训话,然后门口冲进来几台假军车。就打起来了。”
原来,基地有十个教官,三十个学员,六十多个守卫。结果樊主任是京城来的大官,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把八个教官调去查案,还有二十几个守卫也跟着去了。
现在剩下二十个守卫值班,二十个守卫休息,结果都被樊主任叫来集中训话。
然后门口冲进来几辆假军用卡车,下来几十人,对着人群就扫射。现在幸存的守卫正在和来人枪战,基地首长对上了樊主任。剩下的俩教官和来人中的修行者战到了一起。
三十个学员都是手无寸铁,没有办法打开枪库,只好躲到地底下的监牢里面。
“我要出去,把那个樊主任给弄死!”
思源话音刚落,突然停电了,周围一片漆黑,头顶的送风孔也没了新鲜空气。应该是线路遭到了破坏。黑暗中,我对思源说,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思源说我没有钥匙啊!
我人已经出到了一楼。前面广场躺着十几个守卫,血流成河,周围有零星的枪战。大门口方向停着几辆假军用卡车,但是没有见到樊主任他们。
我瞬间出现在卡车周围,不停变幻着身位,找到开枪的敌人。这些人都穿着迷彩服,特别好认,我运起麒麟臂,一拳一个。
杀了十几个,终于引起了这边人的注意。从卡车冲下来俩人,都拿着冷兵器。俩人配合得很好,一看就是东洋忍者的招数,一个拿着短刀专攻底盘,在地上滚来滚去。
另外一个拿着一把软剑,不停跳跃,引人注意。那把软剑耍得眼花缭乱。
俩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有点手忙脚乱。运起五雷掌,我攻向地上那个迷彩,对着他连续打出几个五雷掌。两人在轰隆的雷声中大惊后退。
我抓住机会,对着跳来跳去很灵活的那个家伙就轰。他在空中无法躲避,被我三掌轰中一掌,掉了下来。
等我冲过去补拳,他砸出一个黑球,我怕是手蕾,赶紧躲避。结果轰一声响,一股白烟散开,俩人都不见了。
东洋忍者?怎么会在华夏腹地的蜀市郊外有忍者的?这来人是东洋人?樊嘉扬和东洋人勾结?
我躲在卡车车厢里面,趴下身体,发散意识来查找。在一个营房门后,有个人在急促呼吸着,这个应该是那个专门砍脚的家伙了。再找,二楼走廊有一个人趴在地上也急促呼吸,这是耍软剑的那个家伙?
当我瞬间出现在房门前面,后面的人已经警觉,马上后退,我隔着木门一个五雷掌打过去,听到对方‘啊’一声惨叫。
再运起麒麟臂,往走廊顶一跳,对着楼板‘轰’一声砸了过去,楼板穿了一个大窟窿。
趴在走廊的那人,一声闷哼,几个打滚就不见了人影。
我回头冲进破碎的房门,一道雪亮的刀光冲我划了过来。我瞬间消失,出现在那人的后背,用鸳鸯臂的余威一拳砸在他后背。这个迷彩服‘哇’一声向前冲,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轰然倒下。
草!吃了我几下五雷掌,还能坚持这么久。最后不还死在我的鸳鸯臂上了?
对着迷彩服吐了一口唾沫,我出现在二楼走廊。另外一个迷彩服身法轻盈,脚尖点几下人就不见了。
我在走廊慢慢走,用意识扫描周围。突然,在一个房间的卫生间里,感觉到有一个人跪在地上,正在从怀里掏东西出来。
瞬间出现在他后背,那人惊觉有人靠近,正一个手抓着药丸往嘴里送,猛然扭头看了过来。
一个五雷掌轰过去,迷彩服手里的药丸洒了一地。他后背被五雷掌轰得一片焦黑,趴在厕所一阵抽搐,然后双腿一蹬就断了气。
我走过去,在他怀里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青花瓷瓶。拔出软木塞闻一下,一股清凉香气扑鼻而来。好药。
捡起地上的软剑,甩了几下,不会用,哗哗响。我把鸳鸯臂的劲力输入,软剑一甩,挺直了。奥,原来是这样用的啊?
外面枪声已经变得零星起来,迷彩服的抵抗已经接近尾声。我拿着短剑瞬间出现在走廊,然后几声枪响,被我用软剑把子弹给挡开。
下面最后一辆卡车已经发动,正在快速倒车,看来是想跑。
我发散意识,瞬间出现在车厢里面,七八个迷彩服看到我大惊,纷纷拿枪对着我。
左手的软剑一甩,这些人的脑袋,手臂,枪支就断了一地。他们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副驾驶有个迷彩服听到动静,掏出手枪往这边连着开了几枪。我瞬间出现在他座位旁,把他吓呆了。软剑架在他脖子一拉,一股热血喷了我一脸。
草,下次拉脖子拉对面,这样就不会喷我一身一脸了。
把司机捅死之后,我出现在房顶。这个基地有三十多亩,都是四五层高的楼,这些楼层把整个场地围成了一个‘日’字。
在远处房顶,有俩人正在对侍,他们手里都拿着冷兵器。有一个不认识,但是对于樊嘉扬樊主任,我还是很熟悉的。
樊嘉扬,这个死老头,把我关了这么多天,还差点对我用刑了。这回老子拼了老命也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