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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免不了又被催婚一阵,公安局也不给办加急,于是只好等待三个月后再取身份证了。在家里待了一阵,领到临时身份证后,我便在7月29号再次来到了北京。
来北京的列车上,还接到一个来自太原的骚扰电话。这个电话也是奇异电话的一员,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年底就停机了。关于此号码的寓意,大概是因为我将身份证住址,落户于河津的缘故,说明河津是一座太原宝地吧!
可能是心态的缘故,这段时间的奇异电话,都没有什么下一步该去哪的暗示,所以我也就没太在意。相比来说,亚太花园酒店的窗户,更加令我心动。那些窗户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奇异现象发生,其中尤以清明节,以及七月十五日中元节的晚上为最。只是关于中元节的联想,涉及到死亡以及灵异,所以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
这样的日子,实在有些过于颓废。从事的兼职经常没活,有活又太累或者被骗,总令人心神憔悴。几个月下来,我竟然没攒到什么钱,而且不小心开始玩一个网络游戏:英雄联盟。听别人说这部游戏人气很旺,于是就试着玩了玩,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闲便钻进网吧消遣时光。
这种日子虽然颓废,可要转回正轨,总得坚持到一年以后吧?自己既然是从时空轮回的理念开始这段感情,也应该以此方法结束。所以我还是咬牙坚持着,等待2013年12月21号的到来。
在这些兼职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是要数八月中旬那会,我在首都医科大学所从事的几天保安经历了。因为学校有什么活动要迎接领导视察,所以招收了一拨临时保安撑门面。上岗那天因为人数过多,还涮下了不少人。幸运的是我个头够高,侥幸过关。医科学院与董专业有关联,所以我对这里还是挺有感觉的,而且学院对面就是北京大观园,很有象征含义。
上班的内容很简单,只需每天在教学楼附近站岗12小时左右便可。在站岗的过程中,我还连续接到了两个来自重庆的骚扰电话。头一个电话是我在教学楼前与同事站岗聊天时收到的,当时我们大约正在品评周围美女吧。第二个电话,则是我半小时后,换岗至图书馆楼前时收到的。此寓意就比较明显,是与书有关。似乎这两个电话,一个象征物质文明,一个象征精神文明。想到附近就是北京大观园,那个贾宝玉同众美生活的地方,与“重庆”这个名词结合,倒也有些联想价值。
工作结束的那天正好是七夕,一众人脱掉工作服准备上交时,我忽然再次接到了一个骚扰电话:来自北京联通的号码158-0x55-0x17。这个号码在我刚脱掉衣服时打来,似是想传达什么讯息。回拨过去时,却没有人接。而在接下来的日子,也经常变换状态,算是一个我联系比较多的号码了。
至于此号码的寓意,则应该是与衣服相关,因为我当时刚好脱掉工装,于是我便给此号码起名为“小依”。这让我想起从前所做的一个联想:蜗牛脱掉厚重的外衣,最终进化为人,其兄弟如同手足,其女人如同外衣。再与这边环境联系起来,大观园的贾宝玉让我想起了08年送给董那个水晶玛瑙石,也可以算是“宝玉”二字。玛瑙石褪去外表的灰色土层,则迎来了众美呵护,如同医学院七彩颜色所化的白色护士服般,环绕在自己身旁。
这种联想虽然看似荒诞,不过毕竟只是象征性隐喻,贤者自明。男人虽然喜欢体验不同的风情,但同时也很专一。如何解决这两者之间的矛盾,我是做到了,不过代价稍微大了点。如果读者能有所领悟,作者自是喜不自胜。
工作结束发放工资的时候,被工头克扣了一天工资,因为他希望我去下个地点上班,我却没心情过去,一番折腾下来,我的工资就少发了一天。而这也增生了我想离开北京的念头,太长时间滞留在这里,让我觉得自己思想都有些麻木,需要南下提提神了。
9月19号,中秋节当天,并未等来董消息的我,决定南下看看情况。于是买了张前往柳州的车票,离开这间我住了七八个月的地下室,踏上了南下的旅途。这段时间的我,看电子书有些过多,总是忍不住沉浸在魔幻小说的幻想世界中,日子倒是从未有过的悠闲。而我也知道,过完今年,无论未来怎样,我都无法再继续享受这种清闲时光了。
到达柳州的头一天,我先上鱼峰公园转了转。这里据说有刘三姐故居,我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想登高望远一番。登上峰顶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八月十六晚上的月亮分外迷人。想着给DD报个讯息,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却发现很快就拨通了,听筒里传来董姑妈略带愠怒的声音道:
“你怎么又打来电话了?很有意思吗?
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整天不务正业完全跟社会脱节,就知道骚扰别人,你现在完全就一废物你知道吗?
我看你已经彻底完了没救了!还不如找个高点的地方跳下去!看看附近哪里高就从哪跳……”
听筒里声音唠叨了一阵,就挂断了电话,而我则注视远方,身形凝滞。自己真的废了么?经过这些年来的经历,我的确已经越发懒散,斗志也在逐渐消磨,甚至连反应都比从前慢了半拍。而这也更加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渴望着某一天能够超脱,前往另一个更精彩的世界。如果自己身死后,应该能接触到另一个世界吧?要知道DD此类的提示信息可有不少。
经历了太多玄奥非凡的事情,日常生活中那些柴米油盐自然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太过强烈的自尊心也总是束缚着我的想法。或许只有舍弃这具身体,才能解开那些迷团。不过我是一个热爱生活之人,自然不会主动结束生命,所以,只能期盼着生命结束那天了。或许那时候,我才可以超越肉体凡胎的限制,成为真正的自己。也不知电话另一边,是不是知道我正站在峰顶远望,才会说起登高跳楼的事情?
当然电话里,并非是说我真的已经废掉,只是在提示我:自己的荣光已经过去,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站在楼下便能让两人升入天堂之境。即使两人生活在一起,如果只是普通人的生活,也会因为之前的经历,双方间产生无形的隔阂,从而产生颓废之感。
只是这种解释,被我当时选择性地忽略了。
依然同往常一样,在柳州北站附近小旅馆住了两天,又在马路边休闲椅上休息了两天,我就转站来到了梧州。梧州的气候比柳州要暖和许多,我就直接在梧州大酒店对面的休闲广场上驻扎了下来,每天晚上在这里过夜。至于广宇花园,我却不怎么有心情站点了。因为这里的奇异现象明显比以往要少了许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疑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解答了。
原本还想着,要在梧州或者广州一带找份工作混日子的,可是到了这里后,我却又提不起心情来。广宇窗户的景色再好,也总有看腻的时候,而且,似乎也没有站点的必要,还是北京闲散自由的生活要好一点。于是我盘算着,等过完国庆节,就打道回北京。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就在9月29号我生日前一天,当我在电信大楼附近一个休闲林区椅子上看书,却不小心看得睡着了去。当我再度睁眼时,忽然感觉不妙,赶紧从休闲椅上翻身而起,果然身边放着的腰包不翼而飞。这可真是个晴天霹雳,腰包里装着钱包手机和临时身份证等物品,如果丢了,可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但是眼下,确实丢了,全身上下彻底的身无分文。当时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