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弟，为什么我突然感觉离胜利不远了？你说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确实是错觉。”
赵衍招呼几人搬行李，别墅已经清空了所有人，从现在开始，整栋别墅就他们四个人住。
“书房有电脑、投屏，可以满足咱们基本的工作需求。我刚才已经派人去要资料了，估计明天就能到手。”赵衍领着三人转了转：“房间自己挑，厨房有菜，但我觉得你们不会做，等会派人撤走。想叫外卖，客厅的电话，按5就可以了，我已经吩咐好了隔壁别墅，三个厨师待命，虽然可能没学院做的好。”
芬格尔听的两眼放光，就差扑到赵衍身上，抱住大腿，然后哭着喊着“求包养”。
“有什么需求就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
楚子航啥也没有说，就提着笔记本电脑就走进了书房，还是自己的电脑用着放心。芬格尔则是表示饿了，要吃好吃的，一桌子的那种，路明非表示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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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的书房，楚子航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了，满地的资料、碳酸饮料的瓶子表示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第一天，四人全在，虽然芬格尔和路明非划水，但好歹还露了一个面。
第二天，芬格尔不知所踪，路明非待了一个小时后离开，只剩下楚子航和赵衍。
第三天，只剩下楚子航还在努力奋斗，芬格尔不时来探望一下。
“楚师弟，你这简直就是拼命三郎啊！”
芬格尔左手拎酒瓶，右手拿鸡腿，一副地痞流氓的赶脚。
“赵衍和路明非去哪里了？”
“路明非去网吧了，在这里打游戏会影响你干活儿。赵衍，不知道。”
“这里电脑这么多，只要不在书房，其实影响不到我的。”楚子航盯着屏幕，端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
“他说什么没有那种氛围，我也搞不懂，没去过网吧，网吧好玩吗？”
“我也没去过。”
楚子航按下回车键，数据开始载入他刚刚完成的数学模型。一瞬间无数涟漪在那张北京地图上溅开，好像是那平静的湖面，楚子航刚刚撒了一把细沙进去。
“你在捣鼓些什么？”芬格尔盯着投影打平发愣：“说起来我们不是来屠龙的么？可是我们四个各有各的宅法，废柴师弟是个游戏宅，你是个科学宅，赵衍玩失踪，我是个……好吧，我是个吃货。我们不该带着设备满北京城找龙么？”
“你确定要在一个满是龙图腾的城市里找龙？如果你想，可能拿着单反相机去找那天机场遇到的唐森，和他们一起去逛景点。”
“不去，昨天兴趣上来，去故宫转转，结果没累死我。”芬格尔表示抗拒。
而且芬格尔还特意听路明非的话，去坐了公交，体验一下“特色”，结果“特色”令芬格尔印象深刻。如果是和一群年轻姑娘们挤在一起，芬格尔百分百乐意。但一群大爷大妈就算了。
“师兄谈过恋爱吗？”
“咦，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么有吸引力的了？我们不是在讨论找龙王吗？”
“对不起，忽然想起，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那是我辉煌的战史！情场不朽的丰碑！”芬格尔从椅子上猛地坐起：“我也曾是人见人爱的‘a’级！倾慕我的女生在情人节派对送巧克力给我，多到我把它们做成巧克力酱，都够用一年的。”
“所以是有女友的？后来分手了？楚子航认真地看着他。
“伤口被你戳到了！”芬格尔捂胸。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你喜欢的人和别人订婚，甚至结婚，你会怎么做？”楚子航离开电脑，又拿起一罐可乐，打开，抿了一口。
“你是关心那个废柴的心理健康么？”芬格尔明白了。
“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你不说的话，对方就不会知道，那岂不是就错过了吗？”
芬格尔撇撇嘴：“感情这个东西，有的人的很值钱，有的人的就很垃圾。废柴师弟的感情可以说得上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结果的爱，窥视，啊不，对自己老大的女人有好感，放你们古代，是要三刀六洞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劲爆？”失踪人口赵衍推门进来。
“废柴的爱情咯，师弟，你认识路明非最久，你说说看咯。”
“嗯，路明非从小缺爱，长大还缺，所以喜欢大姐姐类型的很正常。”赵衍答非所问。
“我们问的是你如何看待这段感情的。”芬格尔灌了一口酒。
“用眼睛看，除非世界末日，要不然路明非翻盘的几率为零。甚至就算是世界末日，诺诺也会倒在凯撒的怀里，而不是路明非的怀里。”赵衍耸耸肩：“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路明非也许会爆发点勇气什么的，比如干掉凯撒，把诺诺的尸体抢回来。失去一切的人，总想再抓住点什么温暖的东西，哪怕是拼了命什么的，也义无反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