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窗户关的不及时,晚上又多吃了冰的。
第二天一起来,叶筠就觉得喉咙疼的不行。
“都怪奴婢昨儿晚上守夜睡着了,没记着关窗,害婕妤染了风寒,奴婢去请太医吧。”
南栀自责的不行。
叶筠忙摆手,“别去,太医来了必然又要叫我喝药,是药三分毒,我不打紧,给我泡些忍冬茶喝就好了。”
中药什么的实在太苦了,她一点都不想喝。
见她并没有别的不适症状,南栀便点头应了。
叶筠想着以毒攻毒,饮食上也没忌讳,还吃了好些辣的。
结果第三天就没遭住,一觉醒来就昏沉沉的。
绘月一摸额头,烫的吓人。
这还得了,赶紧就去请太医。
前脚刚走,后脚宁琛就来了。
进了院子就发现没有几个奴才在外头做事。
心里不由的就紧张了几分,联想起去岁重阳,他不过禁足了叶氏一个月,下头的奴才都不叫她好好用膳。
如今莫不是半个多月不来,奴才们伺候又不尽心了?
刚要进屋,就见南栀端着水盆出来。
显然见着他也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水盆行李。
“怎么院子里没人伺候?”宁琛蹙眉。
南栀跪着答话,“今儿是领月钱的时候,估么过一会儿就回来,婕妤晨起发烧,绘月去请太医,白术带着人去烧热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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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元九惊讶。
话音还没落,就见身旁人已经进屋了,忙跟上去。
宁琛三两步到了内室,就见那纤细的身影背对着外头蜷缩在榻上。
看着难受极了。
“几日不见,你倒是会折腾。”
原本是想关心,谁知话说出口就变成了这样。
叶筠眼皮子掀了掀,也不转过来。
“皇上是来取笑人的,尽管笑,我也没力气打人了。”
病重心情不好,说话都不自称臣妾了。
宁琛心里不大舒服,一边后悔,想咬自己的舌头,一边又放不下身段说软话。
还好,在这尴尬的时候,太医到了。
来的自然是沈平之。
“臣参见皇上,参加明婕妤。”
“免了,快给她诊脉吧。”宁琛摆手。
沈平之应声,取了一方帕子铺到叶筠的手腕上,才摸脉。
只一会儿就收回了手。
“婕妤这是寒气入体又多吃了辛辣之物引起的症状,不算什么大事,臣写个方子,煎药服下,退热就好。”
候在旁边的绘月总算松了一口气,忙道,“奴婢随沈太医去取药吧。”
叶筠没什么力气的点了点头,奴才们就退下了。
元九打量着屋里没什么人,干脆招呼着所有人都退了出来。
把空间留给了两位主子。
叶筠仰着脸,也不肯看宁琛,将被子扯过来把脸盖住。
反正是倔。
最后还是宁琛先低了头。
轻叹一口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
“上回是朕的错,朕不该迁怒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