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知道余元和胡鹏飞都是自己男人的好朋友,经常都会开一些玩笑,现在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让别人给出这么大的承诺,她认为多少是有一点不合适的。
于是她忙出来开口说道:
“胡师傅,都是小事情,小孩子哭闹不是正常的吗?哄哄就好了,哪里需要你这样子的承诺。”
胡鹏飞见秦京茹出来说话了,那个态度让他非常的受用,话语也就不再那么的犀利了。
“看见没?你特么的的多向你老婆学着点儿,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要学会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你特么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哪有像你这样子办大事儿的,把所有的事儿都交给别人干,你直接当一个甩手掌柜,这满院子都坐满了客人,也不见你出去招呼招呼。”
这时胡鹏飞才算是说了一句靠谱的话,他们搞不明白王海洋是怎么个想法,这次为什么会主动的邀请院子里以前和他有过矛盾人吃酒席。
不过既然你决定邀请了,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管之前有什么样的矛盾,人家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作为主人的你那都是是要出去招呼别人的,不然就是你自己不懂得礼数。
这个问题王海洋早就有了答案。他有自己的想法,也一向是随性而为,请院子里的人那只是释放的一个态度,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表面上要做到客客气气的,并不是团结和睦的意思。
而对于外面的朋友,那个态度肯定是要不一样的,但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余元和胡鹏飞,他当然不用和他们客气,该他出去招呼人的时候,他一定会出去,这点儿不用担心他会犯犟。
“我招呼谁?
你和老大谁把自己当成了客人?
你们可不是我的客人!
你们可是我的至交好友,手足兄弟!
我办大事儿需要专门的招呼你们吗?要是需要我专门的招呼你们,那你们还算是我的手足兄弟吗?”
呃!这话说的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王海洋确实不用招呼他们,他们自己怎么样舒服怎么样来。
“好吧!你说的这个话很有道理,我是没有话反驳的,我们当然不用你招呼,我们去帮你招呼别人哈!您好好的在里面休息,小的们这就告退。”
胡鹏飞也不正经的说了一句。
二人插科打诨,完全就是棋逢对手了,要看时间不早了,厂里的工友们也快要到了,余元出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然后说道:
“行了,别贫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海洋你也不要只知道怼老胡,他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你办大事儿那就不能够全部都指望着别人,有些人有些事儿必须是要你出面的。
时间不早了,厂里的人也该到了,咱们一起出去吧!”
老大发了话,大部分情况下王海洋和胡鹏飞都是会听的,这次也不会例外,于是三人从屋里鱼贯而出。
余元和胡鹏飞直接去了大院门口,负责迎接厂里面的来人,王海洋则来到了闫阜贵的身边。
他干的是老本行负责写礼单,也就是执笔先生的角色。
只见桌子左边放着一些烟,右边则是一个装礼金的小盒子,礼单上面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说非常的简单,同样也非常的有挑战性。
简单是因为记账这件事儿他做过很多次了,熟悉的很。
有挑战性则是像今天这样的记账过程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一是因为礼都送的比较重,二是送了礼的人都会给上一包烟,这样的送礼后给整一包烟还礼是之前没有过的,属于第一次出现的情况。
这让他不得不专门让小儿子站在他的旁边帮忙,他怕一个人忙不过来,万一把某个人搞漏掉了,那事后得多尴尬,不患寡而患不均,全部都不给的话那没人会说什么,但是你给了大部分的人,偶尔漏掉了几个那就不好了,无形的就会给王海洋带来了麻烦不是?
不过目前来说还好,坐着的一半儿的人都是院子里面的,而院子里面的人是不送礼的,不收他们的礼那就只抽抽免费普通的散烟就可以了,想要一包好的烟真没那待遇。
趁着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忙碌起来,闫阜贵对着身旁的王海洋说起了大致的情况。
喝了一口茶水后,就他就开口说道:
“海洋,这个院子里面我家家都通知到了,不用他们送礼请他们来吃席,所有人全都答应了会过来。
我说了你不收礼,但是还是有人主动来送礼,这里面的人有傻柱,易中海,还有刘海中,刘光天,何雨水,呃还有于莉,然后再就是我了。
这里面我们家,雨水,光天,还有于莉,这些人就不用谈了,与你的关系和旁人那是不一样的。
易中海送礼我也可以理解,他现在需要依靠你治疗他的毛病,把关系处好对他有好处,他送了五块钱的礼不多不少,既不重也可以说得过去。
刘海中送礼那肯定是有着光天的原因,这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压根就代表不了什么,不过我也把礼收下了,因为来的人是二大妈,当着刘光天的面,我也不好拒绝掉。
傻柱他倒是舍得得很,直接就送了十五块钱作为礼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出手这么大方?我觉得这里面他肯定有什么谋划,咱们最好得提防着点儿。
再就是你的工友啊,兄弟啊什么的,应该是大部队还没有来,现在只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人。
他们送的礼我都一一记得很清楚,也按照你的意思给每个人都回礼了一包烟。”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经过闫阜贵的介绍,王海洋已经大致的有了一些了解。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之所以来送礼,那都是有着各自的盘算,而之后的事情王海洋还用的上他们,那他们送的礼就只能是收下。
人家来送礼是主动的表示了诚意,自己可不能够表现的无动于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会影响自己之后的布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