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许还真的是太高看我了,你说的这两件事儿是一件比一件难操作,不好办,真的是不好办啊!”
闫阜贵装作一脸的为难。
“瞧你说的,就别对我谦虚了,要说这事儿对别人来说那确实是有难度,可以你和王海洋的关系,还有今日今日在院子里面的地位,这些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许富贵明知道闫阜贵想要借题发挥,也不得不去捧他的臭脚,违心的说着一些奉承他的话。
“呵呵!富贵啊你误会了,我说的难操作并不是说不能够操作,我说的不好办当然也不是不能办。
在我这里,只要是我有能力去办的事情,那都是有一个合适的价码的。
你说的两件事儿一件比一件麻烦,办我确实是能够帮你办,可是付出得精力也是成倍的增加,所以我才会说操作有难度,办起来也不好办。”
闫阜贵也是有些飘了,明白了能够拿捏住许富贵之后,刚才还客客气气的称呼许富贵的全名,现在就直呼富贵了,而且语气就像是在和后辈说话一样。
而且话里话外的都有着趁火打劫,提高价码的意思。
许富贵哪里听不出来他这里面想要表达的小心思,没空磨牙的他,干脆的就就点明了。
“呵呵!老闫啊老闫,咱们都是千年的狐狸,对我你没必要玩这个弯弯绕。
直说吧,到底我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能够出手帮忙?”
“想法当然有,不然我也不会浪费口舌了,当然了你也不要生气,咱们生意归生意,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好。
放心,对你来说也很简单。
那就是麻烦大了,事情也不好办,那自然的就不能够按照普通的价格。”
所以,得加钱!”
就是这么的简单直白,不像以前接点儿事情没有底气含含糊糊的,在和许富贵的谈判中,闫阜贵算是彻底的占据了主动权,人也是抖起来了。
反观许富贵这边,当他听到了闫阜贵在推辞,就知道事情还没有开始就又出了波折,等他听到说要加钱这句话的时候,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
难度?你闫家和王海洋都穿一条裤子了,让他帮忙出手救人有特么的什么难度?再说了又不是让他无偿的帮忙,人人都得到利益的事情能有什么不好办的。
刘海中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以你现在的威望,压制住一个老婆子和两个废物儿子有什么不好操作的?何况还有赔偿金,这个工作有多难办?
没错,闫阜贵就是这个心思。
怕你吗?那是以前实力不允许,现在可不一样了,实力允许了呀!
攻守易型了知道不?那还不趁火打劫,好好的出一口以前受到的那些恶气?
许富贵对此能有什么办法?
照以前的脾气大动肝火,然后拂袖而去吗?那身陷囹圄的儿子还救不救了?这种不理智的事情当然现在是不能够做的。
内心里怒火冲天,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这是一个相当有城府的人才能够有的表现。
只听得他声音冷冷的道:
“多少?痛快点儿说个数!”
闫阜贵也不客气,把以前的价码翻了个几倍,很自然的对他说道:
“一件事儿五十,两件一百,钱到手立马开始做事儿。中间不会再有增项,童叟无欺,信誉保证!”
钱多吗?那要看怎么去理解了。
普通的跑腿帮闲的事儿,要这相当于三个月工资的费用,那当然是很多很多的了。
可这事关一个人的生死,闫阜贵付出的又是不可或缺的资源,而许富贵怎么看都不像缺钱的主,那在闫阜贵的理解中他要这个数字真的就不多了。
只能够说个人有个人的理解吧!
许富贵无计可施,怎么样都只能是咬牙答应这个看似离谱的要求。
“没想到啊没想到,闫阜贵你这几年不见,牙口变得这么好。
钱,没问题!你说多少就多少我认了。
不过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收了钱就要认真的帮我办事儿,不然的话我的钱可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之后当然得放两句威胁的话了,不然的话他怕闫阜贵没有压力,不会认真的办事儿。
真相信闫阜贵说的什么童叟无欺,信誉保证?这些在他看来就是屁话,说了他不会相信院子里的任何人了。
先给钱那就是失去了主动权,但是他又不能够不给,也不能够不信。
矛盾吗?只能是无语!
许富贵做事情还是爽快的,说给那当场就把钱给了。没办法不爽快,早一点儿开始和晚一点儿开始,那可不一样,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闫阜贵收的也是很自然,在他看来这两件事儿对他来说是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不说王海洋这边儿本就答应了刘家的条件,只等着刘海中快要进棺材的时候出手。
他想要赚这个钱只需要和王海洋通个气就行,到时候故意弄出一点儿波折来,让他配合着演一演戏也就糊弄过去了,想必这点儿王海洋也会乐见其成。
至于说服刘家接受赔偿和调解,这事儿就更加的简单了,不来就是最后要走的一步。
自己最多起个事前牵线搭桥,谈判的时候缓和气氛的作用,谈不谈得拢和自己无关。
这钱赚的可真是容易!
闫阜贵心里是喜不自胜,脸上也浮现出笑容,到这个时候已经没必要去隐藏什么了。
自己是什么样的个性,人家也了解,贪财好算计嘛!这没什么可丢人的,本就是这样的人设,何必去装清高呢?
爱钱不丢人,赚钱也不要嫌寒碜!
收了钱那就要办事儿,这点儿闫阜贵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所以他很快就进入了新的角色。
立马就帮着许富贵开始分析起来,因为这关系到接下来的办事儿流程,得帮着出谋划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