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你失心疯了?怎么和三大爷说话呢?他可是对咱们家有恩的人,赶快的向他老人家赔礼道歉。”
刘光福并没有那个觉悟,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哼!我可不道歉,我又没有错我道什么歉?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铁了心的刘光福不听二大妈的话,她只能继续的劝说。
“事情哪里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还小不懂什么叫人情世故,所以就不要掺和这些了。
对不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就你的身份能和三大爷这样说话吗?他可是和你爹一个辈分。”
显然这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劝不动人二大妈也是很无力,只能满怀歉意的看着闫阜贵,从内心里觉得很是羞愧难当。
“行了,他二大妈你也不必白费力气了,这些话你对他说了也是白说。
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有数,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和光天是王家和闫家的朋友,这点儿不会因为他们而有所改变。”
最可怜的人是二大妈,只有她才是真正明白事理的人。不论是因为刘光天的关系,还是本就曾经帮过忙,闫阜贵不能够对她也无动于衷。
眼见闫阜贵的话里已经有了要离开的意思,沉默了许久的刘海中却突然的开口了。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你不知道我和老闫是多年的好兄弟吗?
刚才我只是脑袋忽然的迷糊了,没想到你竟然对你三大爷这么的不敬。
真真是反了天了,还不赶快去给你三大爷磕头赔罪。”
呵斥了刘光福,转过头来接着对闫阜贵说道:
“呵呵!老闫让你见笑了,这就是个没脑子的傻缺,你作为一个长辈,可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刘光福闻言愕然了,这是怎么茬儿?我这可是在帮着家里办事儿啊!老头子你难道不应该站在我这一边儿吗?刚才的眼神不是在对我的勇敢进行鼓励?
怎么就突然的让我去向那个老帮菜跪下磕头道歉呢?
懵了,乱了,傻了!
闫阜贵则冷冷的看着刘海中的表演,满脸的不屑。
见刘光福站在原地没动,又看到闫阜贵那不屑的表情,这让刘海中有些尴尬下不来台,只能对着呆愣的刘光福大声的骂道:
“你特么的还愣着干吗?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对三大爷不敬就是不懂尊老爱幼,咱们刘家可没有这样的家教。
赶快去磕头赔罪,最好三大爷可以原谅你,不然的话你好好的想想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吧。”
说什么都不如最后一句话的效果大,刘光福被吓的猛的一激灵。
别看刘海中现在是个半瘫痪的状态,可是这么多年下来,那股子霸道的气势还是对刘家人相当的有威慑力的。
刘光福连忙的来到闫阜贵面前,腿一弯就准备跪倒在地。
都到了现在的局面,闫阜贵当然不会受他的跪拜,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呵呵!行了老刘,都是明白人你就别装了,你的那点儿道行真的不够看。
在我面前玩儿这一套,丢人现眼不说,没来由的让人瞧不起。”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人做事儿有自己的打算,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其中最重要的是信任。
我知道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对我有所怀疑。
既然你对我有怀疑,那咱们就没有了合作的基础。我的任务也就失败了,继续下去到最后只能是自取其辱。
咱们干脆就好聚好散,从此之后我再也不过问你们刘家的任何事儿,你们也不用再来找我帮忙。”
文人有风骨,要说以前闫阜贵为了家庭并不注重,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还是比较看中的。
收钱办事儿那是他的一种生存方式,他不偷不抢,把任务完成好,钱货两讫。
双方绝对的信任那是最基础的,这可关系到他的信誉问题。
“言重了,言重了,小孩子不懂事儿而已,我这不是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一个长辈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没人怀疑你,也没有人对你不信任。
有问题咱们可以商量,我又没有说完全就不能够写那份儿协议,询问一下而已嘛!你可千万别多心!
咱们做人做事儿和什么过不去都说得过,可是和钱过不去那就是不理智了。”
要说刘海中了解闫阜贵吧,相处了几十年下来也确实是了解,不过他并没有与时俱进,还把闫阜贵以为是以前的那个性格,不相信闫阜贵会舍得这唾手可得的利益。
不过人是会变的,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变,眼界的开阔,自然而然的格局就会变大,现在的闫阜贵做事儿可完全和以前不同。
钱要赚,可是气节也不能丢,除了王海洋之外,别人的钱他要站着赚。
“呵呵!赶紧的闭嘴吧你,一开口就白瞎了你这个模样,你说你好歹也是个男人,人也看着挺好的,怎么就偏偏的长了一张嘴呢?”
闫阜贵话说的很不客气,但是刘家人水平有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刘海中反应过来想要开口的时候,他却伸出手制止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
钱确实很重要,不过赚不赚的也要看我的心情。
我的能力摆在这里,事情办的怎么样你心里有数,你有怀疑这是你的脑子有问题,不是我不行!
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事情可以办到这个程度,那是因为我花费了大力气,并没有你脑子里想像的那样有什么阴谋。
你看不上我的能力,自然有人能够看得起,今天我从这个门走出去,咱们之间的委托就结束了,再次过来我的立场就不一样了。”
说完人就走了,像来的时候那样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