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差不多了。”凌颜染伸了个懒腰。
“师父，如今这折子递上来的都是界的事情。再打下去，恐怕难平众议啊。”月衍看着堆成山的折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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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不退兵，我们也不会退兵。”凌颜染着慢慢走下来。“与其虎视眈眈，倒不如一次痛快。”
“帝不会放过我，我也同样不会放过帝。”凌颜染着看向门外，“多少新仇旧恨，岂是他一个太子能够抵消的。”
“月衍明白。”月衍低下头，“师父，我也想上战场。”
凌颜染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若是我不退兵，界必然奋进杀敌，到时候你在上场也不迟。”
“师父……”月衍有些着急。
“月衍，你准备了十万年了。”凌颜染拍着她的肩膀，“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初答应你的，帝……我定然不会放过。”
“谢谢师父。”月衍红着眼眶，“月衍自知能力不足，若有一日师父能够杀鳞，自然也是为月衍报仇。”
凌颜染轻笑一声，“自然会有一日。”
凌颜染话刚完，眼神一变，“凌欣澄在哪里？”
“在您寝殿里啊。”月衍看她神情感觉有些不对。
凌颜染立马往那边跑，一把推开门，空荡荡的床铺只剩下皱巴的床单，证明刚才的确有人睡过。
月衍震惊，“我立马派人去找！”
凌颜染手指结印，眉心一道灵光窜出，凌颜染皱眉，“已经离开妖界了，我去追她。”
“什么？！”月衍惊呼，“公主怎么可能自己离开妖界，不会是……”
凌颜染不敢想，若是界的人跑进来带走凌欣澄，她想都不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