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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可夏点头，方启晗眼中笑意加深，“这便是气势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势，只不过有的强，有的弱而已。”方启晗一顿，便看到苏可夏迷茫的眼神，“你还记得你见到沈贵妃和太后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沈贵妃，太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在谈生意的事，又突然扯到了这两位。苏可夏还是认认真真回忆了一下自己对她们的初印象。
“沈贵妃的话，应该是盛气凌人吧。至于太后娘娘，刚开始应该是特别冷，后来倒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对，刨除身份，最开始你看我作为太子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
“没有，”苏可夏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在清风楼，虽然太子殿下长的好看，看起来又十分高冷，但除了这些，那时的她对太子确实也没有特别的印象了。
“沈贵妃是因为你是一名无名小卒，又偏偏和我扯上关系，因此心中不忿，第一次见面便拿气势压你。
太后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她是为了考验你是否有能力站在我身边成为东宫之人，后来发现你通过考验之后便收起了气势。
至于我，是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收敛了气势。对于我来说，那些只是小喽啰之类的，不值得关注。你外祖父还有张老板的行为也是同理。”
苏可夏瞬间秒懂，外祖父是觉得曾经那些谈生意的人都是小打小闹，不是那么的在乎，只有这次是因为棋逢对手，遇到了实力相当之人，自然放开了气势。
“以势压人，两方角逐，谁先放弃，谁便算作输家，需要让利。”看苏可夏似乎对这感兴趣，方启晗便多说了几句。
“可夏，该回家了。”杨老爷子刚谈完生意，下到一楼，便看到大厅中即使人来人往也极为显眼的，相谈甚欢的一男一女，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好的，外祖父，我马上就来。”苏可夏高声应道，又看向坐在对面的方启晗，“公子，我便先行离开，午后再来。”
“去吧，”方启晗看了眼杨老爷子，随即垂下眼帘，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幽光，“若是有事便不必来了，我去找你。”
“公子，午后再见。”苏可夏向方启晗匆匆告别，来到杨老爷子身边，搀扶着他，“外祖父。”
“嗯，”杨老爷收回思绪，“你先回去和你外祖母说一声，不必等我了，中午我和张老板一起用饭。”
“好的，我回去会告知外祖母的。”本来以为外祖父会追问方启晗身份的苏可夏松了一口气，连忙应道。
一回杨府，朱可夏便看到坐在主厅次座上正在喝茶的她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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