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废柴到武尊
- 关于从废柴到武尊:在遥远的异世界,潘岳,一个表面上看似无法独立生活的普通人,实际上却身怀绝技,十项全能。他立誓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在这个充满奇幻与武力的世界,谱写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潘岳结识了苏瑶,一位聪明倔强、心怀正义的女子。他们携手共进,共同应对宗门内外的大小事务。在对抗宗门叛徒及其他反派的激战中,潘岳凭借其独特的洞察力,总能在关键时刻看穿敌人的破绽,从而克敌制胜。他从底层弟
- 小俊爱汤圆
盛怒之下,人类的战士们用砍刀把已经咽气的母狼砍成肉泥,硕大的脑袋也从狼身上砍了下来,那双被血水沁满的眸子没有了光彩,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对那只小狼崽子的牵挂和不舍。
“这只小战狡已经活不长了,就让我替将军把他埋了吧。”
“不可,不可!”甘降尘连忙阻止,“我们对战狡所知甚少,这是难得的一个俘虏,我们还需要从他身上了解更多的有关战狡的秘密。”
“我要带他走。”秦落雨既不想解释,也不愿放弃,抱着那只小战狡就要离开。
甘降尘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命令手下,“不许放他走!”
呼啦一声,良策将军身边的死侍,有的甚至是一路从北梁追随他来到南郡的玄甲神策,瞬间把秦落雨和她手臂上的战狡小崽死死的围住。
形势瞬间剑拔弩张起来。但是秦落雨却似乎完全不受这种气氛的影响,依旧面色平静的抱着那只小战狡,缓缓的朝洞外走去。
眼看着双方就要短兵相接,良策将军的侍卫,用手中的钢刀指向曲线玲珑的秦落雨,虽然心有不忍,但对将军的忠诚,让他们不会有半步退让。那些刀尖正在慢慢逼近到秦落雨的身体。
项北见识过秦落雨的手段,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怕秦落雨冲动之下,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能结束这些南郡士兵的生命。
如果双方闹僵,只怕这次深入南郡的行动就会彻底宣告失败。项北念及此处,挺身挡在了秦落雨和那群士兵中间。
“甘叔叔,您先别着急。我愿意为秦落雨提供担保,保证她不会把这只战狡放虎归山。”转而又劝说秦落雨,“落雨,甘叔叔说的也有道理,南郡能否拖住这些战狡,可能会关乎到整个九州的生死存亡。战狡你可以带走,但只要他不死,你要允许甘叔叔随时可以审问。”
这看似是想让大家各退一步的方案。但项北却心中没底,毕竟这是在甘降尘的地盘上,可按照秦落雨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乎甘降尘的想法的。
耿二其实一回营地,就把这次伏击行动失败的细节讲给了甘降尘听。
良策将军之所以成为抵抗力量的领袖,就是因为他对时局能够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虽然秦落雨在自己的地盘上完全不给自己留些情面,让他很是难堪。但他看的出,这位少女的修行是一众人等中境界最高的,如果抓破脸皮,除了再多损失几个手下外,并不能给自己讨到什么好处。
双方终于达成共识,秦落雨脚步轻盈的穿过包围自己的那些人类战士,怀中抱着的那只小战狡,像是猴子一样紧紧的抱住她的手臂,蜷伏在她温暖的怀中。
项北和释空也跟着她退出了良策将军藏身的岩洞。看看身后没有南郡的士兵跟上来,项北向一直低头爱抚小战狡的秦落雨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我们不是一直都认为飞鸟走兽,如果想要走上修途,都是需要以兽身一点一点的修满三魂七魄的兽灵,然后才能开明,开语,再到悟世。可这战狡的孩子,为何天生就如同真正的人类孩子一样,他们的修行又从何而来?”
秦落雨停下脚步,从刚才见到小战狡时,项北看向自己的眼神儿,就知道他必会有此一问。
她把怀中的小战狡交给项北。项北小心接过,然后学着秦落雨的样子轻轻拍着小战狡的脑袋,给他捋顺身上的黑鬃。
小战狡似乎很是享受,又把脑袋偎在项北的臂弯里嗓子里发出呼呼噜噜的声音,很快就昏昏欲睡。
“这就是我们界守存在的意义,以前我以为我们只是守护着口口相传的那些界线。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些界不在边界上,而在这整个世界之内。比方说关于灵修之界,我们这个世界的万物之灵或许是自大的人类,可是在不至之地,那里的主人,却是这些灵兽,比如这个天生伶俐的小家伙。”
说着,秦落雨忍不住又爱抚了小战狡几下。此刻的小战狡已经再也扛不住困饿的煎熬,沉沉的睡去。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淡去,看着就是一张纯净的小狼面孔。毕竟,在战狡的世界里,这只小战狡就是嗷嗷待哺的婴儿。
秦落雨的手最后停在了小战狡的脖颈上,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项北,“我们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定义,去限定这个世界。但其实我们自己也只是这个界的一部分而已。身在界中,就要恪守这些界规,比方说,各行其道,不得僭越……”
最后几个字从秦落雨的口中吐出来的时候,突然加大了力道,甚至带着一丝狠意,这让项北感到异样,却未加防备,美人伏在小战狡背颈之上的纤纤素手看起来精美绝伦,但正是这样的小手稍一施力,睡梦中的小战狡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秦落雨的双指稍一用力,战狡的脖颈顿时断裂,一条鲜活的生命消散于无形。
项北心中大骇,自己答应甘降尘要随时可以提审这小战狡的,可不想这仙女一样的秦落雨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拧断了小战狡的脖子。
“秦落雨,你这是干什么?这可如何向甘降尘交代?”
秦落雨却似乎是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轻描淡写的嘟囔了一句,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我本就没打算让你们明白我的想法。除非,你也能经历过不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