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支笔记上,我这人记性不好,常把别人名字叫错。记下了,心中才踏实些,一股兴奋和喜悦从心底冒上来:“天啊,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没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女人都喜欢幻想和浪漫,这也许是我能跟田姐保持电话联系的原因吧?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和田姐平均每周通话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说得太多,怕到最后没话找话,那就完了。
所以每次我都装着刻苦好学的样子,控制在短短三分钟内结束通话,给她的印象是我这人生活充实、风趣幽默,常想着她,但不缠人。
渐渐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况:她叫田蓉蓉,喜欢看书、听音乐,丈夫是中学同学,搞外贸的,经常在国外或是国内各城市出差。
我估计她有一半时间是在独守空房中度过的,心下就很有股痒痒的、蠢蠢欲动之意,但蓉姐是不会轻易答应跟人出来的,另一方面,说实在的,即使她肯出来,我也担心“罩”不住她,毕竟她的姿色是太出众了。
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车“绝色艳遇”后,见了面,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怎么样?搞定没有?”我开始还说:“靠,绝色美女耶!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
后来他们等得不耐烦,我也急了,心想:“不就是个女人嘛,叫出来,搞不定拉倒!”我开始约蓉姐出来。
每次她一说不能出来赴约,我心反而一下轻松起来,过了几天,渴想的厉害了,又恨自己不够坚定果断,终于,有一天傍晚,我打电话过去,蓉姐懒洋洋的声音:“谁呀?”我说:“蓉姐,是我。”
她说:“哦,是你呀,有什么事么?”我先探情况:“你在干嘛?”她沉默半响,忽然有点调皮地:“洗澡!”我叫:“哇!我从电话里伸个脑袋过去看看。”她吃吃笑:“看吧!让你看个够!”我感觉下边一下硬了。
咽了口唾沫,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弄了几张演唱会票,今天晚上的,去不去?”其实我的确有几张票,但已送人了。她说:“算了,懒得动。”
我说:“别,我可费了老半天劲,刚刚才拿到。”心中打注意,她要是肯出来,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来,无耻一回。她说:“嗯我老公不让我出去!”
有点撒娇的味。我吓了一跳:“你老公在家?!”她说:“不在!”又是一阵娇笑。我魂儿都给她笑出来了。
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急说:“那不就得了吗,你不要天天呆在家里,应该过点健康的生活。就这样定了啊,半个小时后,我在b大西门等你!”
她急忙说:“喂!人家还在洗澡,半个小时怎么够。”终于中计了!我连忙敲定:“好,那就四十五分钟!我等你啊!”她犹豫地说:“那好吧。”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靠!演唱会的票几经倒手,不知给哪位兔崽子拿去骗女孩子了。
转念一想,怕什么怕,光棍一条,先骗出来了再说!蓉姐从车里出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上次由于时间匆忙,又只想着怎么把联系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今天她穿着米黄色侧扣紧身小褂,将胸脯的丰隆衬托无遗,一头柔顺的黑发,披肩垂下来,下边是折叠花裙,飘飘摇摇,洗过澡后,容光焕发,丽色逼人。眼波流处,似有一股无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那,惊得浑身发抖,给自己打气:“他妈的,不怕,不怕!不就是个女人吗?!”没想她对我印象还蛮深,一眼认出我,微微一笑:“发什么呆呀。”她一笑,整个变了个人似的,那种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是春风拂面,亲切可喜,带一丝娇俏逗人。她的声音我很熟悉。我吐了一口气,对她笑了声:“走吧。”
自己先穿过马路往西门走去,她过了马路,抬头犹疑地望了望b大的门头,眉头微蹙,问:“在校内吗?”我故意用微带嘲讽的激将眼神,说:“嗯,进去再说。”她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说:谁怕谁呀,跟了进来。
我一言不发,直往前走,过了小桥,她停下来,说:“一、二、三不跟你闹了!你再不说,我可走人了。”我故作邪恶状:“哈哈,你今天被骗啦!可别想脱身。”她轻蔑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我无赖地说:“演唱会没有,要想听的话,小弟的鸭公嗓子倒可叫唤几声。”她哧声一笑,点头说:“好!好!现在就叫几声试试。”
我当仁不让,大张了嘴,才叫出半声,给她揪住胳膊:“神经啦,被人听见了!”慌张地看了后边门卫一眼。
没想到,竟是她先碰了我纯洁的身子!被揪疼的地方,久久的留有一股回味无穷的滋味。我呆呆的看着她裸露着的无袖的白胳膊,不敢相信是那只手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