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嬷嬷:偷偷摸摸赏月,你春嬷嬷我可是头一次见呐。
刚刚在盛乐阁吃茶吃多了,特别特别想如厕,我从翘金身后快速溜走,春嬷嬷看我的溜了,又不敢大声吼我,怕大哥听见,只好训导翘金不要放我出府。
我想不通为何我不能出府,不能参加世家们的会晏,只能待在这府中。大哥虽疼爱我,唯独出府极为不愿,能出府只有上私学的时候。
一次我和翘金从时谷那里偷来了太熙白,那酒不烈,香醇至极,我和翘金一口下肚,然后就意识模糊,仿佛飞跃仙境,怪不得时谷一口也不愿给我。
恍惚时,有人抱着我,晃晃荡荡得真不舒服,听到他讲:阿凝,若是那些人知道你我,他们又该作何感想。阿凝,外面真的不好啊,世人多险恶,人心被权所蒙蔽。
太熙白后劲上来了,我脑子有点疼,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什么都模糊了。
府中什么都不缺,可我就想要去外面,不是坐轿子被时谷护送,是能自由出入,我与那些大牢里的命犯都快差不了多少了。
无聊,无聊,甚是无聊。
如花的年纪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浪费大好年华。
阖府上下,最大的乐趣莫过于逗时谷。
时谷小大哥六岁,长我六岁。按年龄来讲,时谷该比大哥欢愉点,比我沉稳点。
时谷只做到了比我沉稳点,这点不是一点点,是很多很多。
哎,还是他与我年龄差太远,再近一点点,他该是和我多么的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