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铣冰坐在办公室思想着如何将南站附近的一块商业用地拿到手,房门突然被打开,李万一这位在缅甸结识的忘年交朋友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让郜铣冰惊愕之余,有些喜出望外。
“这是哪阵香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啦?”
缅甸一别,一年时间有余,即使在香港、澳门、缅甸,亦或是拉斯维加斯的大街上偶遇,郜铣冰丝毫不会感觉意外,毕竟那里是他生存和活动的空域嘛,但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尽管老先生属于水路两栖的,也不能不让郜铣冰动一动脑筋了。
“是不是对我的突然到访有些迷茫啊?”
“老先生睿智的目光依然深邃的能够入木三分,说话也还是那样明晰。惭愧,连这一点也无法逃得过您的眼睛,看来还很有必要继续向您学习,实事求是地说,见到您除了使我高兴之外,还真有那么一点惊奇。”
郜铣冰也不加任何掩饰,因为他知道,在这位老人面前,诚实便是最好的谦虚。
“这不奇怪,在你看来我本不该属于这片水域的嘛,啊?哈哈。”老先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我带来两个人,他们声称是你的朋友,你看看,若果真如此就给你留下,如果不是,就把他们带走。”
面对李老先生说这番话时收敛了的笑容和异常严肃的表情,郜铣冰的心随之紧张起来,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和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更无法判断即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怎样一个熟悉的面孔。
随着李老先生电话发出的一声:“让他们进来。”
让郜铣冰万没想到的是,推门走进来的两个家伙一个是黎国新,一个是邹圣尚。
两个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和见面时的亲切,像是涉嫌犯罪被关押着的囚犯只差一声“报告”,垂首立在了郜铣冰面前。
“你们,你们。”郜铣冰惊愕地望着他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清楚,无论是他们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借用他的名义和这个他特殊的朋友结识,他都能预感到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如同在特定场合遇见特定熟悉的人是一样的,比如在医院里碰到一个熟悉,且面部表情痛苦的人,尽管不知道是怎样的病情导致他产生的痛苦,但他病了是毫无疑问的。
目前这两位昔日好友,垂头丧气的神情和陪伴他们前来的特殊朋友,已经向郜铣冰说明发生了什么。只是还不知道,尽管不想知道,但又不得不知道他们所发生事情的严重程度了。
“看来是你的朋友,那就好办了。坐下吧。”随着角色的转换,李老先生成了主人,郜铣冰和昔日的两个好友都成客人了。
郜铣冰和黎国新、邹圣尚应声坐了下来。这时,老先生让黎国新讲述事情经过。